“疼。”何沐風哭喪著臉:“走路的時候不覺得,坐下來就覺得很不好受,今天一整天我都沒敢吃太多東西。”
林暮禽低笑了一聲:“你的屁股是紙做的吧,一捅就破。”
何沐風立刻手腳並用地捶打他:“得了便宜還賣乖。”林暮禽笑著承受著他的捶打。兩人匆匆洗了澡,在床上依偎在一起。何沐風仰著臉看他,曖昧地問:“今天晚上怎麼辦?”
林暮禽垂下眼睛,看到他白皙的脖頸和鎖骨露在睡衣外面,林暮禽不自在地換了個姿勢,裝傻道:“不怎麼辦。”
何沐風目光上下打量他完美結實的身材,雖然大部分都隱藏在浴衣裡,但小麥色結實堅硬的胸膛和精瘦的腰隱隱露在外面。何沐風舔了一下嘴唇,聲音裡霸道十足:“少裝傻,今晚上輪到你做0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乖乖躺下。”
林暮禽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絲毫不配合。何沐風知道自己憑力氣壓制不住他,只好軟綿綿地說:“暮禽,我也想試試在上面。求你啦,讓我做一次,要是你不舒服我會立刻停止的。”
“你提出這種要求的時候,我已經很不舒服了,現在你可以停止了吧。”林暮禽淡淡地說。出於心理上的原因,他非常不喜歡被人壓制和主導,在任何事情上都會佔據主動和強勢的位置,在床上更是如此。
談判失敗,何沐風氣得抓起枕頭摔在他身上,委屈道:“我什麼事情都讓著你,而你總是欺負我!”何沐風站起來要下床離開,剛邁出一步,被自己腰間垂下的帶子絆了一跤,結結實實地落入林暮禽懷裡。
兩人莫名地生氣,又稀裡糊塗地和好,最後糾纏在一起甜蜜地接吻。他們無法在體位問題上達成一致意見,最後以互相為對方手|淫和解。何沐風身體弱,射了一次之後,抱住腦袋往他懷裡鑽,要早早睡覺。林暮禽又氣又笑,報復似的咬著他的臉頰耳朵,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半硬的陰|莖上,低聲說:“不準敷衍我,再來一次,不然就用嘴巴解決吧。”
何沐風滿心不情願,十分敷衍潦草地□著他的陰|莖,手心和莖身上全是滑溜溜的黏液。□了一會兒,林暮禽聲音有些粗重,他換了個姿勢,將何沐風壓在自己懷裡,難耐地吻著他的耳朵和脖子。
何沐風小聲問:“要'射'了嗎?”
“早著呢。”
何沐風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垂直眼睛看了一會兒手中粗硬的性|器,低聲說:“你……挺厲害的。”
“哪裡厲害?”林暮禽嗅著他的脖頸,疑惑地問。
“這裡。”何沐風手上輕輕捏了一下,轉過頭親著他的嘴唇。林暮禽笑了笑:“喜歡嗎?”
何沐風紅著臉,低下頭,不和他說話了。
林暮禽這一次是真的下定決定陪何沐風了,連續三天留在何沐風身邊,他既不開手機,也不看郵件,內心所有的愁緒和憤恨全部清空,只裝著一個人。
到週六時,兩人穿著淺藍色的運動短衫和短褲,騎著賽車到城外的一座山上玩。將車停在山下管理區,兩人揹著旅行包,隨著人潮向山上攀登。
這是一座完全被開發的山,山上山下吃喝玩樂各種設施十分完備,連登山的道路都用白色大理石砌成,十分精緻。與其說是一座山,更像是一個主題公園。
何沐風手裡拿著水瓶,在臺階上跑跳了幾步,又轉過身去看林暮禽,看一會兒,一個人偷偷笑。林暮禽被他笑得很不自在,問他笑什麼。何沐風神神秘秘地湊到他耳邊說:“我們穿的很像情侶裝。”
林暮禽毫無浪漫細胞,說道:“運動服都是這個樣子,你看那邊打太極的老太太……”話沒說完,腦袋被水瓶敲了一下,何沐風轉身一個人繼續向上走。
山並不高,山頂十分開闊,上面既有瀑布和寺廟,又有一個裝飾風雅別緻的餐廳。餐廳外面是寬闊平整的空地,擺了十幾張象牙色的桌椅,幾個年輕人坐在那裡喝咖啡。
何沐風在瀑布旁邊玩了一會兒,看到幾個小孩子在捉蝌蚪。他也挽著袖子趴在水潭邊,徒手抓了幾隻,單手拿出揹包裡的水壺,準備裝進去。被林暮禽看到,立刻嚴厲地訓斥了一頓。何沐風只得把抓到的蝌蚪送人,表情十分鬱悶。林暮禽為了補償他,在旁邊的小攤上買了幾個精緻的塑膠小魚、小青蛙、小鴨子,不知是什麼材料做的,晃幾下就一閃一閃發亮。
何沐風看到他買的東西,忍不住笑了:“這是哄小孩子洗澡用的,你買這個幹什麼呢?”他把一個小鴨子放在手心,看了一會兒說:“不過挺可愛的,我們洗澡的時候可以放在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