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暮言跟眾人打鬥一陣寡不敵眾,最終被幾個人綁住了手腳。
不要說劇本偷懶,反正又不是武俠片。
“肖浛,你這是幹什麼?你答應讓我們單獨見面的,居然監視我們!”卓繁掙扎未果,氣喘吁吁地怒喝,方才被強吻時還略有象徵地推拒,這會就一下子同仇敵愾起來。
“呵,溫暮言,你本事可不小,居然能把這東西帶進來——誒,這是什麼?”肖浛根本不理他,扭頭在溫暮言身上搜尋一陣,在衣服裡面摸到一些異物,心想大概就是袖珍手槍,一面念著臺詞一面把東西掏出來。
結果——這、這居然是一管男士專用潤滑油和一包套!
——等等,說好的兇器呢?!這貨要不要準備得這麼充分?
肖浛愣愣地跟溫暮言對視一眼,後者羞愧地恨不得把自己給埋了,拼命給他示意另一邊的口袋。
肖浛訕訕地咳了一聲,飛快地把手槍摸了出來。
“卓繁,當我是傻子嗎?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這種小動作,我現在就讓你們知道惹怒我的下場!”肖浛沉著臉冷笑一聲,用力捏住卓繁的下巴,虛眯起雙眼恨恨地道,“你果然跟姓溫的有舊情,你用你的命威脅我讓我不動他,好,我不殺他,但是我會讓你親眼看看我怎麼毀掉他!”
“肖、肖浛,你想對他做什麼?你想報復就衝我來!你——”卓繁這時候終於露出了惶恐的情緒,無助而絕望地搖著頭。
然而肖浛示意手下將他拉遠,再不去看他,眼光只冷冷地盯在溫暮言臉上。
片刻,便強硬地動手去撕他的衣服——
咦,怎麼撕不動?
肖浛扯了半天發現釦子還堅挺地在上面搖搖欲墜,不由壓低聲音,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嘀咕:“你就不能穿點好撕的地攤貨麼?小說裡不都是這麼一撕就開麼?不科學啊……”
溫暮言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原諒他一生放蕩不羈是二貨!
卓繁在後面喊的嘶聲力竭,活像被強上的人是他似的。肖浛搗鼓了半天,終於把人脫光了,額頭上那個瀑布汗啊。
他用身體遮住兩人的動作,抹好潤滑,便提槍上陣直搗黃龍,最初的痛苦過後,溫暮言漸漸忍不住叫出了聲,呻吟得越來越變調,這下換肖浛崩潰了:“大哥,我是在強姦你啊,別叫得這麼浪行不行!”
☆、第十四章 幹得漂亮(二更)
大概是太入戲的關係,卓繁那廝的叫喊都遠去成了背景音,溫暮言仰著頭急喘一陣,才反應過來他的話,不由佯怒:“我又沒被強過,我怎麼知道!”他的臉頰微微透出一片暈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因為其他的某些原因。
肖浛按住他的手,很慶幸劇本這時是心理描寫比較多,萬一讓他一面幹一面念臺詞,他真擔心自己會忍不住破功。
地下室溫度不高,有些陰冷,而正在運動的兩人卻熱得渾身是汗,肖浛一直都很注意照顧溫暮言的感覺,這時候卻也快要忍不住了,埋在對方又熱又緊的裡面狠狠捅了幾下,爽利的感覺讓他低哼出聲:“現在,不是正在……你可以學著點……”
溫暮言被頂得渾身無力,露出的一截頸子喉結不斷滑動著,聽到這話,惡意地縮了縮後面,呼吸粗重地低聲哼哼:“這種事……誰要學……啊……”
肖浛被他夾得腦袋一熱,好不容易堅持下來,他呵呵冷笑著:“溫暮言,你還嫌吃得苦頭不夠多是麼?還是說你就是個騷‘貨,天生喜歡被人幹?你這裡咬我咬得可真緊吶。”原本是臺詞裡故意辱罵他的話,這會從肖浛嘴裡說出來,低沉耳語,尾音輕‘撩,竟然帶了幾分情調。
聽在溫暮言耳裡情調又多了七八分,小腹一陣陣地發緊,嘶啞著低低叫了一會,情不自禁仰著頭想要索吻。
肖浛大驚,以大毅力剋制著低頭去吻的想法,把他的腦袋給摁下去,呼吸急促:“作死啊你,哪有被強的人這反應的?”
溫暮言咬著嘴唇委屈極了:“我忘記了……”
即便是肖浛這時也不禁有種被打敗的感覺,身下那人陷在情‘欲裡溼漉漉的眼神,看得他渾身燥熱得不行,重重頂了數下終於洩‘了出來。
不過可憐的溫小炮灰就沒有這待遇了,只能巍顫顫地立著,他連伸手去摸一摸都不行。
頂著溫暮言怨念的眼神,肖浛冒著大不韙撿了兩件衣褲仍在他身上遮羞,嘴裡嘲弄地大聲道:“把這傢伙給我丟出去,別弄髒了我這地方。”
恰在此時,異變橫生——
目睹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