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無聊至極,因而顯得分外冷漠,神情比劇本描述還要入木三分:“是又如何?”
肖浛拉下對方的手,然後用力一掀,瘦弱的卓繁立馬被他掀到床上去,哪知肖浛用力過猛,原本只是“倒在床上”的卓繁被掀得在床上滾了兩圈,直接撲通滾地上去了。
“……啊呀,手滑了一下,不好意思。”肖浛也沒有料到,無辜地撓了撓頭。
卓繁摔得七暈八素,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趴回床上直喘氣,憤怒而又痛苦地衝對方怒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事,那樣信任你,那樣愛你,為什麼背叛我?!”
“背叛你?我從來沒有對你有過真心,何來背叛?”肖浛冷笑著壓上去,三兩下將男人的衣服都剝光,只剩一條內褲還健在。
“放開我!”卓繁劇烈地掙扎著,可是渾身都沒有一絲力氣,他含恨閉上眼,想起從前兩人在同一張床上親熱的情景,可如今面對一個背叛自己的愛人,這樣的侵犯他只覺得是無盡的屈辱和折磨,“肖浛,你給我滾開!別碰我!”
“……你害我失去了晨禮的痛苦,我要百倍回報在你身上!”肖浛扼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冷森森地沉笑。
另外一隻手利落地扒掉了對方的內褲。
即將被強暴的恐懼和背叛的痛苦襲上卓繁心頭,不斷啃噬著他的心,緊繃的神經終於達到臨界點——讓他昏了過去。
恰在此時,別墅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此人身手矯健,面容沉凝,竟然不知用什麼辦法繞開別墅層層守備警戒和監視,神不知鬼不覺摸進屋內,陡然暴起打昏了兩個在卓繁房間門口守著的保鏢,然後一腳踹開房門衝了進去!
這個男人正是溫暮言。
雖然早有預料房內有可能正在發生的事情,可當溫暮言衝進房內的時候,眼前的一切還是讓他愣住了——
只穿了一件浴衣的肖浛此刻正壓在昏迷赤裸的卓繁身上,因著之前的掙扎,浴衣也被扯得鬆開,露出一大片緊實的胸肌。
溫暮言呆呆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