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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範正明又萬能地遞上了咖啡味的糖,剝出兩顆,我接過死死含著,緩衝暈車感。

帶著我們前行的司機用當地土話講著當地的風土人情,而衛海很適時地翻譯出他所說的話,中間的文字也應該是改過了,“這裡幾乎是軍閥混戰,將軍帶著軍隊到處搶地盤,人民沒有吃的。”

我看向吉普車窗外,剛好一群人圍著什麼,在哄搶,也舉著槍在示威什麼。

車一劃而過,沒有看清那是什麼。

“我們現在要去一趟警察局,去找個人。”衛海說著,“那個人能帶我們順利找到ifeanyi。”

“ifeanyi,非洲傳說中的軍事獨裁者?”

“恩。”沈瀚天對我和煦一笑。

我挑眉對他回以微笑,但這個笑容裡我估計我沒什麼笑意。

Ifeanyi發動戰爭,軍事狂人,聞名全世界。各國政府有的想利用他管理好非洲謀求利益,有的想要推翻他另立其他。

良好的家教不允許我在這裡罵髒話,於是我在心裡暗操了一句,這他媽簡直就是在玩兒命。那人簡直是個瘋子,不折不扣。

我後背有點冷汗,不過沈瀚天很快攬住了我的腰,不著痕跡,又拍了拍我的腰,似在安慰我不用擔心。

又剝開了一顆咖啡味的糖,我含入口中繼續緩和暈車感,沒有理會那一直放在我腰上的手。

這裡的人有點意思,包括我們要去警察局保釋的那位。

在這樣一個落後的地方,各個軍隊的頭目都會取一些外號,比如,“蚊子將軍,”四處傳播瘧疾,殺人如麻。如果有個小軍隊的頭目殺了這位將軍,那麼他或許會改名為,“滅蚊將軍”。

而我們現在接的那位就是外號“本拉登”,不是因為崇拜,而是他就是個恐怖分子。

我們下車進入警察局,在門口等了很久,跟著我們的僱傭兵保鏢都顯得有些急躁,沈瀚天倒是沉穩如山,算了算時間,沉默點個頭,曹承敬聰明地領著衛海到另一邊站著的警察那裡,遞了一大筆錢,那些警察點了點滿意,讓我們把人領走了。

坐上吉普車,“本拉登”友好拍著沈瀚天的肩膀,衛海翻譯,大體就是說感謝,他一定會我們辦好事,一定報恩。他漆黑的臉上大白牙毫無遮掩,轉頭看著我眼珠子一愣,大手伸出,嘰裡咕嚕說了一句話,我沒懂,衛海翻譯,大體意思是很高興見到我,問我的名字。

我面帶禮貌微笑,但實在不想和被監禁一週,沒有洗澡的人握手。

正想著推脫的說辭,曹承敬伸出手和他相握,衛海又嘰裡呱啦地說了幾句打發了他,“本拉登”失望地表示不悅。

沈瀚天笑了笑,說,“他就是這樣,我給慣得,別想多。”

簡單幾個字衛海翻譯過去,“本拉登”又友好地說沒事沒事,他倒是逾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六】

第六章

我挪了挪身子更加靠近了點沈瀚天,撐著他的肩膀,“獎勵”地吻了一吻他的臉,沈瀚天滿意用下巴碰了碰我的頭。

在“本拉登”的帶路指示下,我們避開了不少彎道,車從一個叢林小道開進,剛行駛不到一公里,前方道路被設上了路障,紅帽軍人揮手示意停車。

紅帽軍人嚴格執法,用土話詢問,“這裡面是什麼。”

衛海回應著,“一些普通的物資。”

“我們要檢查。”

坐在副駕駛座的助手從懷裡掏出一張紙,特許通行證。紅帽軍人在開啟通行證手一頓,沒有完全開啟,繼續保持著正直嚴肅的臉,把通行證揣進衣服裡,揮手示意透過。

這張紙裡包了多少?

我抬頭笑著想要湊近沈瀚天耳旁。沈瀚天先我一步在我耳邊低喃,“一點小零花而已,乖了。”

我們兩人的互動“本拉登”看得滿臉尷尬,曹承敬和衛海倒是一臉自在沒有任何不妥。

吉普車在一幢白牆包圍的宮殿停下,這裡方圓百里,除了這個地方,其他皆是用布和木頭湊合成的破房子,最好的水泥房也因為戰爭,牆面塌陷,殘破不堪。

骨骼細長的非洲土著民族看著我們一行人,老人、婦孺、小孩眼睛骨碌轉,乾瘦的身軀圍得水洩不通。

手持槍械的十幾名軍人走過來為我們開道。

這是地球上唯一喜歡戰爭的民族。

每年GDP不足10億美元,瘧疾、飢餓恐懼蔓延,而他們大部分開銷湧來購買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