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貝一戈照相,貝一戈擺好姿勢,劉埠設定好定時拍照,單腿一跳一跳的蹦過去,擁住貝一戈,結果老是慢半拍,每次剛抱住他,閃光燈一閃,“咔嚓”就照上了,連續幾次,貝一戈又好氣又好笑,等劉埠再過來的時候,拽著人就吻上去了,劉埠剛反應過來要有所行動,貝一戈就鬆開了他,一本正經的說:“有色心沒色膽的悶騷老男人!”
劉埠嘿嘿笑著搓搓手,“那什麼?我不是怕你一時接受不了,嚇著你嗎?既然如此,再來一次吧!”
他說完不給貝一戈反抗機會,抱住人就是一頓猛啃,像一頭餓了多年的狼,然後在貝一戈耳邊說,“快點回去吧,出來了這麼久,我的菜園子都沒人打理了。”
貝一戈被啃的迷迷糊糊,楞楞的點頭,完全沒想到現在是冬季,菜園子早被雪給蓋起來了,哪裡還需要怎麼打理?不過戀愛中的人都是傻瓜,這句話應該不只適合於男女吧?
反正他稀裡糊塗的跟著劉埠上了飛機,一覺醒來才想到被劉埠耍了。不過想想那裡也確實沒什麼好玩的了,比起刺激的冒險運動,他更喜歡劉埠安安穩穩的坐在他身邊,無論做什麼只要在他身邊就好,他伸出左手與劉埠十指緊扣,對視一眼,一切妙不可言,舷窗外,機身穿過雲層,海闊天空!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6 章
出了機場直接打的回了武術館,一下車貝一戈嚇了一跳,武術館裡除了劉埠和貝一戈兩人剛從外面回來,其他九人全部在場列隊整齊,異口同聲恭恭敬敬的喊:“歡迎館長和館長夫人回來。”
劉埠拄著拐站的身姿挺拔,不動如山。貝一戈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他被這聲館長夫人雷得是外焦裡嫩,趕緊瞅瞅自己身後空蕩蕩的大街,還有眾人身後空蕩蕩的館場,還好現在雖是冬季,學生們還未放假,沒有人來學武,大冷的天,也沒人願意在街上閒逛。剛鬆了口氣,劉埠攬著他的肩就往裡走,其他人趕緊過來扶著劉埠,眾星捧月般把貝一戈和劉埠迎了進去。
正中偌大的場地卻是早已被幾張大桌子拼了起來,擺滿各種吃食,各色拉花東一串西一串掛的是相當有個性,五顏六色的氣球點綴其中,小彩燈忽閃忽閃,輕音樂緩緩流淌,貝一戈彷彿回到高中時學校的元旦聚會上,只不過今天的主角只有他們兩個人,才剛剛走進門,不知道是誰戳爆了頭上的氣球,星星點點的彩紙灑滿貝一戈和劉埠全身,伴隨著眾人的調笑和口哨聲,貝一戈開始覺得這越發的像婚禮現場了,使勁的掐了自己一把,他傻傻的問劉埠:“這究竟怎麼回事?”
劉埠溫柔的笑:“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他們都知道你是?”
“嗯,我不只是向父母出櫃,而是向全世界出櫃,他們都知道。”
“那我…”
一邊的羅陽忍不住插話了,“也早就知道了,你剛來的時候老大看你的眼神就不對,所以我們就知道了。”
劉埠咳了一聲,呂飛明趕緊撇清自己,“我不是,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要早知道,當初怎麼也不會拉你一起去同性戀酒吧,我…”
劉埠一記眼刀飛過來,呂飛明趕緊溜到牆角劃圈圈,他是那天劉埠打電話問他和貝一戈在哪個酒吧的時候知道貝一戈是老大看上的人的,幸虧那天晚上沒造成什麼大錯,否則他還不被劉埠活吞了。
劉埠剛飛了呂飛明一記眼刀轉眼就收到了貝一戈的眼刀,好啊,敢情您老一開始就打我的主意呢,全世界人都知道了,就我一人矇在鼓裡,貝一戈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劉埠順勢倒在貝一戈身上,貝一戈下意識的去扶他,“貝勒爺息怒,小的腿傷還沒好呢,等好了任貝勒爺處置。”
“晚了,管你好沒好呢!先吃我一記打狗棒法。”
劉埠早已生龍活虎的蹦了出去,貝一戈在眾多嬉笑的人形障礙中和劉埠開始了追逐戰。
李曦更是誇張的跳上桌子,拿起麥克風狼嚎一嗓子,“為了慶祝老大和貝勒爺大難不死,還有徹底告別孤家寡人的悲慘生活,我們今晚不醉不歸,你們兩個休想丟下我們去過二人世界。”
眾人高聲附和,貝一戈看著劉埠的這些損友,感動無法言語,認識劉埠之前,他沒有幾個朋友,沒有交際,沒有應酬,彷彿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他雖然不屑隱瞞自己同志身份,卻也不會逢人就說自己是同性戀,不會光明正大的和自己的愛人牽手擁抱。是劉埠一點一點的以強烈的生活氣息,強勢的卻又溫和的把他拉進自己的生活圈,不用掩飾,不用逃避,他看著自己此刻正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