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劉埠好整以暇的說,“有什麼不好意思啊!你什麼樣的我沒見過,我還見過你屁股上的紅色胎記呢!”
貝一戈被噎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驚詫的張開嘴。
劉埠勾勾手指,他乖乖的湊過去,劉埠小聲說,“那天晚上在半月形……”
貝一戈保持震驚狀態,然後狐疑的打量劉埠,很正直的問:“原來真的是你?你不是說你不習慣做0嗎?難道是我把你……”
話還沒說完,劉埠就一巴掌打在他頭上,“想什麼呢你?那天晚上根本就什麼都沒發生。”
“那怎麼?”
“吻痕是吧!我故意的,給你個教訓,看你還敢不敢亂跑?你也就是遇到我了遇到個其他人,早把你吃幹抹淨了,還想吃別人,小一!!!”
劉埠喊小一的時候說不出的戲謔,貝一戈終於明白以前劉埠叫自己的時候,他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了,敢情他還真是挖苦自己呢!貝一戈瞬間炸毛了,“以後不許叫我小一,叫我。。。”貝一戈轉轉眼珠,神氣的說:“叫我貝勒爺!”
“哎呦喂,您老人傢什麼時候改名字了?”
“就在剛才,怎麼?不服氣?”
“不敢不敢!”劉埠伏低做小,“貝勒爺,勞您大駕,陪小的出恭如何?”
貝一戈把雞窩頭高傲的揚了揚,“走著!”
劉埠單腿跳立,貝一戈耍完了寶,趕緊回來扶著劉埠走了出去,至於被劉埠吃豆腐的事情早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句話肯定是有一些道理的,不然也不會被這麼多人說來說去,也或許只是劫後餘生的人們對自己的一種心裡安慰,關鍵還是看你怎麼對後福定位。拿貝一戈和劉埠來說,他們現在日子滋潤著呢,找到了伴兒,結束了悽慘的單身生活,吵吵架,拌拌嘴,每天樂呵呵的,這就是他們對後福的定位。
劉埠的腿在醫院養了半個月,辦了出院手續,出院之後又去了趟雪山,在背景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上拍照留念,劉埠非要給貝一戈照相,貝一戈擺好姿勢,劉埠設定好定時拍照,單腿一跳一跳的蹦過去,擁住貝一戈,結果老是慢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