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妖精這麼喜歡勾搭別人,誰知道以後會不會趁我不在跟她幹上,我要就是要讓她看看你是個什麼貨色。”
男人猛然把徐禮抱起,像小孩撒尿一般的姿勢,把他的雙腳分開,大張著架在自己手肘上,正對著小芷兒的床,小穴的穴口驟地被撐大,粗壯猙獰的肉刃強勢地開啟徐禮的身體,用力地盡根捅入最深處,徹底佔有了他。
25
25、第 25 章 。。。
沒有給他任何適應的機會,男人把性器往徐禮乾澀緊緻地小穴直逼進去,兇狠地一下便重插到底,他插得極深,像是要連根部下面兩顆沉甸甸的精袋都要嵌入對方內部,男人死死攥著徐禮的腰肢,拼命往下按壓,企圖把對方牢牢釘在自己的性器上,他亢奮地急喘著氣,說:“你真的寶器,不管怎麼幹都這麼緊。”
徐禮難以承受似的瞪大眼睛,無法比擬的巨大肉棒深入他的肉穴,那種被當面侵犯的痛覺和屈辱感讓他的心如墜寒窖,“……不要……抽出來,放開我……恆少爺”他的反抗躲閃,但卻惹來更為粗暴的教訓,野蠻地捅到底,男人激動到發瘋一般,進出得極快。
“不是'不要吧'……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咬的多緊,把我都夾得疼了。”男人在徐禮側臉親了一口,竟然硬生生往他已經被撕裂流血的後庭又殘忍地塞進去一指,“你真是天生的蕩婦,咬的我都想洩了,有人看著所以覺得刺激?那以後……每次都叫她瞧著,好不好?”
徐禮的的反抗刺激了男人的獸慾,男人在他甬道里殘酷地攪動,粗暴的簡直是把他往死裡搞。季秉恆一口咬住徐禮的後頸,如同交媾中的公獸會咬住母獸脖子防止它掙脫,尖利的牙齒劃破徐禮的肌膚,流出的腥紅液體灌進男人的喉嚨裡,促使嗜血的男人更為興奮。
徐禮緊咬著下唇,已經咬出血來,身子陣陣痙攣,深深鑽入體內的灼熱巨物肆意地在其中猛力戳刺,象是要把他所有的內臟從嘴裡頂出來一樣,柔軟的內壁如同被砂紙磨擦般痛著,紅色的液體從小穴中湧出,順著結實的大腿蜿蜒流下。
男人的性器像被高溫收縮的肉穴包裹,痛快得他忍不住卯足了勁地抽插。沒有規律,不講技巧,季秉恆野蠻得像恨不得把徐禮捅穿,手掌使勁地捏緊對方的兩片臀瓣,然後就由下而上地大力頂刺著他溼漉泥濘的肉穴。
徐禮是從來不哭的。
可是當他被這個把成熟男性吸引力發揮到極致的男人,來回當著自己女兒面強姦之後,開始崩潰。
他大張著腿,男人粗硬的肉杵從身後對他後穴猛烈地抽戳,絕望地發出近乎淒厲的嗚咽,肌膚上佈滿了吻咬的痕跡,眼淚不停地流著,顫抖著把臉撇向一邊,眼神渙散茫然。
季秉恆的心莫名地揪了一下,他本來是想“教訓”一下徐禮的,但看到徐禮似突如其來的示弱和淚水,心中突然有些憐惜和陌生的歉意與愧疚,這些他早已失掉的情緒,殺的他措手不及。
男人仍然插在徐禮的甬道內,卻按耐住慾望,不再挺動,解開束縛住徐禮雙手的皮帶,感受到對方癱軟在他懷裡。
無力地靠在季秉恆身上,徐禮赤裸的身軀微微抽搐著,修長的雙腿軟軟垂分開,無力的大張著,被凌虐至紅紫腫脹的小穴不斷收縮,混著紅絲的白濁從穴孔中滴瀝出來……
恢復自由的雙手顫巍巍地壞繞住主人溼漉漉的臉龐,徐禮難堪的把自己縮在臂彎裡,悽楚地說:“不要在這裡,出去,哪裡都行,要我幹什麼都行。”
季秉恆不自覺地表露出溫柔,安慰的吻上他汗溼了的鬢角,“是我不好。”然後略微抽出分身,打橫抱起徐禮,離開了房間。
徐禮雙手環繞住男人的雙肩,把頭埋在男人的胸前,剛剛承受過男人的部位正溼答答地流著黏膩的白濁,弄髒了二人的身體……
季秉恆並沒有帶徐禮去別的房間,而是走到樓梯上慾火就又猛然狂燒起來,而且燒的比之前更加猛烈!他把徐禮放下,按在扶手上,扶著他的腰託高他的臀部,抓住他的雙腿扳開至最大限度,露出仍淌著白濁的紅腫小穴,堅硬如鐵的肉棒再度直搗黃龍。
從背後貫穿的姿勢令徐禮後穴入口處的淫糜收縮清晰可見,每一次抽出、貫入,先前留在徐禮體內的JY就從裡面被擠壓流出,帶來更令人興奮的視覺效果。
季秉恆因為徐禮的示弱和屈服性致高漲,接連洩了幾次都不願意抽出來,看著身下人兒修長的雙腿以屈辱的姿態大張、臀部高高翹起、緊窒的小穴無法抗拒地吞吐著自己的肉刃……男人心裡感到一種從所未有的奇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