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斷。
傷口是別人給予的恥辱,自己堅持的幻覺。
愛與被愛並不那麼有確定的邊界,那些所謂的規則都是自己想象出來的。
愛和慾望一樣,本身都是流動,嚴重的不可確定。
被單上還沾染著男人留下的痕跡和味道,這樣真好,蕭逸瘋狂地在上面扭動,摩擦著身體,上下套弄慾望之源,尖聲喊叫出男人的名字,再一次達到高潮。
徐禮向來睡的輕,一有風吹草動便會清醒,醒來再難安睡。
從季秉恆推門進來的那一刻他便聽到響動,只是沒有睜眼眼睛,小芷兒精神十足,玩到快10點才願意睡下,現在正趴在他胸前睡的香熟。
季秉恆無聲無息地靠近,徐禮感到胸前一鈍,警戒地睜開眼睛,神情冰冷。
四目相對,男人眼裡有些痴迷,“今天,秉源來過?”口氣中有笑意,無形中顯出幾分親暱。
徐禮閉緊著嘴,他大可不必回答任何一句,在季宅,有什麼人來,發生過什麼,男人會比任何一個人還要清楚。多說多錯,不如不說。
男人笑了,重複抱走小芷兒的動作,徐禮收緊手臂,把懷裡的小傢伙抱的更加牢固,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男人,漆黑的眼珠如深沉的夜空,“不要——”
男人為他的反抗而挑眉,但話語間卻帶著高興,為他不再無動於衷而開心,“別怕”男人纏綿地摸著他的下巴,“我不是怪你,讓小東西這麼壓著多不舒服,把她放下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房間裡有專門為小芷兒提供的嬰兒床,只是徐禮一把她放下去,小傢伙便會哭鬧不停,徐禮捨不得她哭,只好抱在懷裡哄著。現在卻不得不眼睜睜看著男人把她抱走,放進搖籃裡。
徐禮盯著小芷兒,眼睛一眨不眨,男人像是吃了醋,擋在他面前,也要趴到他胸口上,男人不同於小芷兒的重量,壓的徐禮踹不過氣。
“秉源來過?”男人兀自又問了一遍,手上不老實的把玩著徐禮的肉粒。
“恩。”徐禮回的簡短,閉上眼睛。
“秉源這些年努力的很,哄的老爺子把國外的產業都交給他,看架勢,準備回來大幹一場。”男人把玩出興致,惡作劇一樣的用兩隻手指夾住肉粒往外拉,力道控制的不好,整個肉粒充血變大,有點發腫。
徐禮不再回答,依舊閉著眼睛,也不動,任由男人肆意地凌辱。
“他打小就聰明,聽說現在搞了個小公司風生水起的,很是有些動靜。”不滿於癟小的肉粒,男人張口把它含進嘴裡,舔弄輕咬,過了許久也毫無起色,懊惱的屈指用力彈下去——生疼!
“你說,他為什麼要挑我不在家時來?”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把頭從被他折磨的可憐兮兮的肉粒上抬起來,嘴角的銀絲拉扯的很長,另一端黏在徐禮的胸口,男人的眼睛在黑暗中也閃著光,抵著徐禮已經汗溼的腦袋一下也沒有動,輕笑出聲,“為什麼呢?”
徐禮眼睜睜看著男人,一下都沒有眨眼。
男人笑開來,抱著他,“我當年送他上飛機的時候,因為你沒來他哭了一路,一直哭到上飛機,害的我好丟臉。”忍不住吻上他的嘴角,等滿足了才接著說,“他愛上你了。”
最後一個吻落在徐禮的下顎,男人低首在他耳邊低笑,叫著他的名字,男人的手順著他身體流暢的線條來到臀側。掌心扶住那挺翹的臀部,不時加以親暱地撫摸他的臀肉,帶著某種強烈地暗示,讓徐禮一震,用力隔開他的手,儘可能把自己掙脫出去。
男人不在意,當做情調,現在的徐禮不再是他的對手,徐禮的反抗把他的情緒調動的更為興奮,用力制住身下的人,抽出皮帶把他的手捆縛住,反扣在身後,再次蹂躪他的乳首。
今晚被男人狠吮了許久的肉粒變得火辣刺麻,徐禮那兩點腫痛得很厲害,他有些驚疑地垂下眼簾,“不要……放開我,去別的地方,不要在這裡。”
男人專心致志在徐禮厚實的胸膛上留下滿滿的齒印和吻痕,男人過度的狎玩,將這兩抹豔麗麗的紅點折騰得不輕,近乎脫了一層皮。
“因為她?”男人坐在徐禮腹部,把他完全壓制在身下,遏止他的反抗,男人全身緩緩地貼著徐禮磨蹭。有規律地一下下前後挺動,幅度並不大,但讓他自己無比享受。
徐禮發出一聲類似於哀鳴的躁動,“不要在這裡,不要當她的面,求求你。”
男人啞笑著,惡意地碾壓徐禮的胸膛,彷佛要把他挺立的乳、頭壓碎一般,“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