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情不自禁啊。”
男人剛剛從外面回來,還帶著風雪的味道,他的手很冰,涼的徐禮一哆嗦,像是被毒蛇咬到,迅速甩開他的手,躲過接下來將要被觸碰的地方。
男人先是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後眯起眼睛,招牌式的冰冷眼神,望向徐禮。
手重新覆上去,這次抓的很牢固,用了不小的力氣。
“你怎麼了?鬧什麼脾氣?”
“魏明。”徐禮簡短地吐出兩個字。
季秉恆楞了一下,然後鬆了口氣,面帶微笑地說,“為了這個?”
抓住他肩膀的手一鬆,男人捧起他的臉,親了親才說,“我還以為你在生昨晚的氣,魏明的事我已經在找人辦了,你也知道國內要一節一節的打通,需要時間。”
徐禮看著他,眼睛眨也不眨。
季秉恆的眼睛明亮的就像黑暗中的星星,表現的無比真誠,天生地說謊者。
徐禮以無關的旁觀者角度,看清了自己扮演地愚蠢角色,他一個人的獨角戲,被欺騙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後依舊是被同一個人踩在腳下。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能感覺自己的世界正在崩離,一片片的瓦解,痛並清醒著,招架不住。
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些人,不會在意別人對他的付出,心安理得的接受一切,用完即棄,春去秋來,人來人往,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對他們來說這些都是廉價的感情,沒有人會在乎你是死是活,又有多難過。
心奇異的不再痛,也許已經麻木,所以,沒了知覺。
再也提不起精神,徐禮難受地皺眉,越發地疲憊不堪,漸漸力不從心,昏昏欲睡地念頭卡在胸口,男人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保證,都好像在嘲笑他。
與其陷入黑白的漩渦,不如沉醉在永恆的虛空裡。
徐禮慵懶的倒下去,沒有想要繼續對話的樣子。
衣領因為之前的拉扯,敞開著,男人幽暗了眼眸,染上一層情慾,貼過來,低下頭咬上徐禮的喉結,輕輕的啃噬。
含糊低啞的聲音傳來,男人色色的說,“既然不想吃,我們就來做點別的事。”
即使痛苦也會覺得幸福、即使心碎也會覺得甜蜜、即使破碎也會覺得美麗,這是人們對愛的描繪,可徐禮唯一殘留的感覺,滿滿地好累好累。
好似海一樣的漫上來無妄,以洶湧的姿態將他覆蓋,無處可逃。
只好放任它們殘忍地清晰著,只能如此。
第 56 章
季秉恆的氣息在耳際吹拂,徐禮沒有躲,灰心喪氣地閉上雙眼。
男人在他頸子上咬了一口,笑著安撫道,“放鬆,別繃這麼緊,我就做一次。”
季秉恆解開徐禮的衣襟,把手探進去,從稜角分明地鎖骨遊移到平滑的胸部,準確無誤地停留在敏感的兩點上,挑逗的撫摸。
徐禮的胸膛上還留著這幾天他印上去的烙印,男人滿意地牽動嘴角,忍不住低下頭,在上面輕輕吻了一下,而後含住其中一粒果實,用牙齒輕輕拉扯。
徐禮身子一顫,這幾天下來,他的身體可恥地適應了男人。羞恥是後面,對男人的吞吐也已經駕輕就熟,無需多做開拓,便可以完全地容納進去。
季秉恆分開徐禮的腿,抓起一條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豔紅地洞口因為昨夜粗暴有些紅腫,看起來可憐兮兮,男人笑笑,往裡吹了口氣,不出意外地發現洞口顫抖地收縮起來。
手一寸一寸的摸過徐禮緊翹地臀瓣,季秉恆痴迷在這場視覺盛宴中,呼吸變的粗重,急喘,拿過潤滑劑隨便抹了抹,在穴口稍稍的鬆動之後,便急不可待地頂了進去。
“唔——”猛悍地力道,盡根的沒入,讓男人自己也稍顯吃不消,徐禮的裡面過於緊緻,宛如天堂。
紅腫的穴口作為幫兇,緊緊的箍著男人地粗大欲望,季秉恆舒爽的仰起頭,獸性地喘息,停了一會才慢慢動起來,享受著內壁高溫地包裹。
粗硬地利器一次次的擠進去,再抽出來,用力地衝擊著身下的肉體。
男人清楚的知道,他想要這個人,想看見這張淡然地面孔為自己崩潰的樣子、想看見他在自己身下扭動呻吟……
“唔……呼……”季秉恆卯足勁的在徐禮的花莖中挺動,抽插,發出滿足的低吟,徐禮高溫地甬道把他裹地緊緊地,每次抽送都能讓他更加興奮。
他只能不停地加快節奏,寄望能獲得更大的快感。
粗長炙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