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虞我詐,陰謀詭計都不存在於它們的世界,百分百的信任和依賴,讓徐禮覺得窩心。
徐禮是很喜歡它的,甚至還為它起了名字,打算長長久久的養下去,也可以說是相依為命。
一個人太久了,會疲憊,會寂寞,找一個伴,其實想想,那感覺不壞。
可能是幾個星期,又可能只有幾天,並不是很長的時間……在一天到家之後,徐禮覺察出不同以往的氣息,空空蕩蕩。
沒有被撕撤開口的鞋子,也沒有零零碎碎灑落遍地的衛生紙,以往只要聽見開門聲就會搖著尾巴撲過來,拼命往他褲管上蹭的小東西沒有了。
小東西不見了。
或許是不習慣這種被束縛的生活,自己跑了;或許是在外面玩的時候又被狗販子抓走了;又或許是和之前的主人重逢……
不得而知。
那天徐禮站在玄關,沉默了好久。
他沒有出去找,也沒有問任何人,該回來的一定會回來。
屬於他的跑不了,得不到不強求。
像往常一樣,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換水和餵食。
抹去了逗弄小東西的時間,百無聊賴,看了會兒電視,洗澡,睡覺。
一週後,徐禮再一次回到家中,繼而慢慢走進客廳,拿起牆角擺放著的小東西平時吃飯喝水用的小盆小碗,走去下丟掉。
然後上,關門,拖鞋,睡覺。
做了一個快樂的夢,從未有過的開心,出現在他腐朽的人生裡,亦震撼過他的冰冷的心。
當快樂結束,冷漠開始,沒有原因,不需要任何理由。
沒有人反抗,沒有人逃走。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第二天依舊三點一線的或者。
只是在那過後,他一直一個人。
那時候被拋棄的其實是他自己,徐禮這樣想。
低下頭,青年因為在等候發落,有些緊張,不怎麼壯碩的身體微微緊繃,雙手抓住被角,整個人都埋進被子裡,只露出水汪汪地大眼睛。
無限期待的望著徐禮。
徐禮嘆氣,抬起身,從床邊坐起來,邁步往外走。
“禮叔,你要去哪裡?”
青年跟著坐起身,聲音加著著急。
徐禮沒有回頭,背對著青年,停住腳步。
“我去隔壁拜託人家,今晚讓小芷兒睡一晚。”
不等青年有反應,只留背影的人接著說,“只許這一晚。”
青年傻呆呆的坐著,好半天才“哦”了一聲,那一聲帶著驚喜,帶著笑,帶著幸福。
如果徐禮回頭,就會看見眼眉都笑彎了的青年,臉上紅撲撲地顯著高興,手裡的被子被絞成了麻花,以此來抑制過大的喜悅,忍住不高撥出聲。
傻到不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要問問同志跟我拼文拼出好處了,現在見天沒事幹就來踐踏年仔的自尊心,為了你們我得多大奉獻啊,傷害……
我不咋喜歡忠犬攻= =我覺得這種攻是莫名其妙的存在
對於小源只能說他現在不會強迫徐禮,不代表以後不會
壓力環境和另一個人的出現,會催生人的變化。
今天要問問同志更新了,年仔尋思要麼我也來一炮,結果要問問同志撒嬌非讓年仔陪著她,不讓更……咳,美人當前,也怪年仔,沒把持住= =
不過我有種感覺,她,可能是……愛上我了。
這章是在她睡覺以後趕出來的,寶貝,晚安~愛你呦!
第 47 章
時間,好快,很多東西來不及整理,時間已經把他帶入到下一個開始。
有忙碌,也會有麻木。
有開心,也會有難過。
分配床褥子這事兒,讓徐禮犯了難。
他只有一床褥子,平時和小芷兒一起搭著蓋著,也沒多大不好,現在多了青年,讓他一下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小鎮的冬天是很冷的,零下數十度的冷空氣,是來自南方他和青年都抵禦不住的嚴寒。
打地鋪不大可能,太冷,空間也不夠,更沒有多餘的床被。
這時候徐禮忽然生出了些後悔,不應該一時心軟應了青年,現在反而不好下臺。
擠在一起彆扭,不擠又顯得僑情。
在經歷過季秉恆的一切之後,徐禮是不願意再和成年男性有過多的肢體接觸的,更何況在青年示愛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