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3部分

“我在撫摸你,就像以前一樣。”每說一句,手就往下移一寸,“感覺到了嗎?”

他親上他的唇,他的頸項,最後停留在蟄伏地前端,“你這裡最敏感,每次一碰後面都夾的很緊,小嘴把我咬住不放,非逼我把好東西都射、給你。”

淫穢的話語,伴隨著猥褻的動作,季秉恆輕鬆地分開徐禮毫無知覺細如竹節地雙腿,抬起,“想不想我再幹你?”調笑著,男人自問自答,“我知道你一定很想。”

把徐禮的雙腿抬高,然後最大限度地收攏,男人掏出已經腫脹到極限的巨大,插入徐禮合緊的大腿根部,效仿性交一樣的前後抽插。

“呼,真舒服,你還是一樣的緊。”

這種刺激,在徐禮昏迷以後,是第一次,季秉恆沒有停留,深呼吸一口氣,狂猛地開始擺腰。

“你看你,多貪婪,我每次已退出,你這裡都會抖一下,我的東西很好吃吧,用力點夾,乾的你爽不爽……”

狂猛地戳弄,房間裡都是男人粗鄙的喘息和兩人身體撞擊的“啪啪”聲。

“聽,你的屁股叫的好大聲,真淫蕩……是不是要我再快一點……”粗啞的腔音,男人太過興奮第一次來的很快,卻讓男人射了好幾股,把徐禮從頭到腳浸了個透,整個人都沾染上男人腥濃的氣味。

男人痴迷地打量著身下為他綻放的肉體,大腿內側微微有些鬆弛地肌膚已經被男人摩擦的通紅,甚至有些破皮的傾向,季秉恆俯下身,舔了舔那片肌膚,狠狠地咬了上去。

季秉恆咬的狠了,撕下一小塊肉,血混著JY流了小半個床,徐禮也沒動,季秉恆眯著眼,盯了他一盞茶的時間,不再管他,整理好凌亂的衣服,離開病房。

徐禮受虐的訊息,被隔天幫他擦身的護工傳遍了醫院,季秉恆警示性地開了那護工,封了一部分的人嘴,但天下最藏不住的就是閒言碎語。

那些醫生護士當著季秉恆的面不敢說,卻生生熱鬧了徐禮的病房,讓他像猴子一樣不停被人參觀。

季秉恆一切都瞭然於心,卻不再有動作,他在等,等徐禮受不了,等徐禮想清醒,等徐禮說要離開。

然而季秉恆等來的,僅僅是徐禮在例行的身體檢查後,醫生出示地如果半年內病人依舊昏迷,可能會心臟衰竭的一紙分析報告。

季秉恆看著那張只有幾頁紙的分析報告,閉著眼睛,沉默了一會,下午就把徐禮從醫院接了出去。

季秉恆認定徐禮是有知覺的,至少有聽覺和感覺,直到他在說什麼,做什麼,這點醫生也求證過。

他給了自己三個月的時間,做一個決定一生的選擇。

這三月裡,季秉恆哪裡也不去,找了處房子,裡面只有他和徐禮,每週會有固定的醫生來做檢查,成為這所屋子唯一來過的客人。

沒人知道這三個月,他們是怎麼過的,或者說季秉恆是怎麼折騰的徐禮,事實是他敗給了現實,最後只能選擇不再折磨自己和對方,把一切都留給時間,只有時間會懂得人的心,也只有時間會讓人忘記人的心。

不用再苟延殘喘,遍體鱗傷,也不用孤自吞噬寂寞,舔吻傷痕。

疼到麻木了,恨到不痛了,就真不再愛了。

所謂永遠,就是沒有終點。而時間卻在這一刻停貯。

指標過了12點,季秉恆站在徐禮的窗前,一個跨步的距離。

“我知道你能聽見我說話,”季秉恆說,“你聽好了,從今天起,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徐芷你帶走,我厭了。”

季秉恆撂下這句話,沒有回頭,走的灑脫。

徐禮被每週固定會來的醫生髮現,接回醫院,四周全是焦慮的談話,他想醒來,卻睜不開眼,就好像做了一個沓長的關於生死的夢,終於到了結束的時候。

開始是手指,然後是大片面積的肌肉,努力撐開沉重的眼皮,重見光明的鈍痛。

白袍的醫生站滿了不小的病房,主治醫生一遍說這是個奇蹟,一邊做著繁瑣的檢查,徐禮用了一個月零十天來蘇醒。

徐禮積極地配合復建,康復的很快,很快就能下床走路。

出院那天,醫生通知他要來定期回來複查,徐禮道了謝,大跨步的走向出口,他知道徐芷會在大門口等他。

目的地是機場,他將離開這座異國他鄉,回到他一直以為都渴求的故鄉,帶著徐芷,帶著他唯一的寶貝。

徐芷坐在一輛黑色賓利裡,司機是本地人,語言不通。

徐芷好像在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