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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難過,也要給他他想要的生活,是二哥你,你太自私,心裡只有你自己,你為什麼不去問問禮叔,他是選擇你,還是選擇他自己。”

季秉恆像被點燃的鞭炮一樣炸了起來,“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他的幸福就是和我在一起,他自己撅起屁股求我草他,明知道自己要死了只求我給他一個吻,他知道他多愛我嗎?你知道個屁!”

男人的暴怒毫不遮掩的顯露出自己的無措和心虛,季秉源捕捉與此,慘烈地失笑,挑釁道,“是啊,你只剩以前的事可以拿來說,禮叔早就變了,他不再需要你,你敢問嗎?還不是一樣的害怕,二哥,你早就被禮叔拋棄了,苦苦糾纏放不下的只有你自己。”

表情狠戾的季秉恆頓時如被冰凝,聲音冷的讓人發顫,“你再說一遍。”

季秉源苦笑,牽動到傷口,不比心痛,“說多少遍都是一樣,我愛他,所以願意放開他,你只愛你自己,所以就算是死也要把他綁在身邊。”

大門發出劇烈的響動,輪胎與地面摩擦的軌跡也發出巨大地噪音,這一切都顯示出門外的人數之多,火力之猛。季秉源站著沒動,痴痴地望著徐禮,眼睛裡流出痛苦和不捨。

屋子裡瞬間充滿了季秉恆的人,季秉恆不再廢話,面無表情,“殺了他。”不再有一絲猶豫,好似只是一句無關緊要的話,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季秉恆走在前面,預先出了大門,身後傳來子彈上膛的清脆響聲,然後是一陣轟鳴,在厲聲的尖叫中,季秉恆回頭,抓著徐禮的保鏢被推開到一旁,而徐禮,已然倒在一片血紅色的世界裡。

季秉源跪在血泊中,哭了,手足無措地大喊,呼救,季秉恆走過去,直愣愣地站著,久久找不迴心跳,盯著徐禮漸漸冰冷的身體,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彷彿走到盡頭般,眼前的一切叫人心寒,退路是沒有了,暗啞的歲月變的愈加黑暗,它們顛倒了方向,再一次證明了他的荒謬,世界開始荒蕪、人間淪為虛妄……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看了很多獸獸文合集,結果整個人都崩潰了……

對了,番外寫羅素你們會想看嗎?不想看不寫了,我估計寫了JJ也不讓貼= =

68

68、第 68 章 。。。

子彈沒有要了徐禮的命,從他的腦神經擦過,打了個危險的擦邊球。

結局是這樣的,徐禮躺在床上,沒有知覺,一片混沌,聽不見也看不見,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季先生,病人因為顱內淤血擠壓到腦神經,導致他會在一段時間內深度昏迷,同時會出現體重減輕,肌肉萎縮的現象,在此期間基本無法自主呼吸,暫時不能脫離呼吸機,血壓也會降低於常人水平,需要應用大量生壓藥,才能維持生命特徵。”

“一段時間是多久?”

“這個……因人而異,具體的還有待觀察,但是一般來說,會在3…5個月內甦醒……如果超過半年還沒有醒,可能就會無限期的昏睡,不過沉睡中大腦淤血恢復過來,在一定外界刺激下有可能會甦醒,就是昏迷時間越長,機會越渺茫。”

“就是說你也不能確定他什麼時候能醒?”

“季先生,我們……我們已經盡力了……”

季秉恆不再問話,醫生識趣地退出病房,留下一臉落寞的憔悴男人。

多少次又多少次,他把對徐禮的愛禁錮到一個圈裡,在原地轉了無數次,無法解脫。總是希望能回到最初相識的那一天,那麼他就能夠再一次選擇,可以愛得更灑脫,沒有傷害一些。

也許他曾經設想過這個的局面,以徐禮的性格,最後還是不會想要留在自己身邊,他們互相留給對方傷害,只是沉默比一切都要痛的多,可當時或者選擇了看不見,或者又裝作不知道。

徐禮躺在床上,生死不明的頭一陣子,季秉恆彷彿停留在尖利叫聲發出的那一刻,眼前彷彿永遠是整個世界崩潰的畫面……廢墟中那一片片的帶著記憶的瓦磚頃刻間化為廢墟,燃盡在大地上,讓他無法保持呼吸。

“已經三個月了,你還要睡多久?”

男人暗啞地聲音,帶著乞求和痛苦,卻傳不到那個人的耳朵裡,“徐禮,別在折磨我了,你醒一醒,起來,睜開眼,別睡了。”

季秉恆把臉埋進徐禮枯槁的掌心,他怒過也罵過,悔過也恨過,他會在的徐禮耳邊威脅要如何對徐芷,也會如此這般的哀求他醒來看自己一眼,一天天的日子,希望到失望,一次次地從天堂被打落,深深地孤獨,過的如地獄般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