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肯轉頭。
一個小時過去了,滕誠用了蠻力把人往懷裡一撈,發現麥柯凍得厲害,不爽地在心裡罵了頓管家,可沒幾分鐘懷裡的人就要翻身往外面躲。
然後土豪繼續往麥柯那邊挪,麥柯繼續躲,然後幾次以後“啪嗒”一聲。
麥柯掉到床下去了。半眯著眼睛看著滕誠坐在床頭對著電話大喊:“大晚上的關什麼暖氣,凍死人嘛?馬上給我開啟!”
電話那頭應該是管家。
於是十分鐘後,室溫回升,兩個人保持著中間還能睡兩個250斤土豪的距離,睡著了。
第二天,滕誠看到麥柯吃早飯的時候對著陳曉笑,上班去的時候也在笑。似乎心情不錯。
他以為麥柯這晚心情會好些,於是晚上吃好飯他就在器械室瘋狂運動,把礙事的教練趕走以後,滕誠說要做仰臥起坐。
麥柯把手上的書放了下來,配合地幫土豪按住腳腕。
滕誠想著,等會兒先瘋狂做幾個,然後做不動了,就可以和上回一樣,做一個親一口。如果麥柯親他,是不是就好了?
然後土豪那個賣力呀,前四十個做得揮汗如雨,為了表現自己完美的腹肌,還裸著上半身,哼哧哼哧的,想要表現汗水在強壯的肌肉上流淌的性。感樣。於是每個動作都特別的標準和——用力。
一開始都好好的,麥柯低低地給他數著數字。現在土豪牛逼了很多可以六十個一組,休息十分鐘再六十個。做到五十個的時候滕誠其實還很有力氣嘛事兒沒有,但一想到親親,就瞬間躺那兒不動,喘著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麥柯沒說話等著他。滕誠想不行直接用力做起來對準了親一口,麥柯會懂。他如果不懂就說是自己太用力不小心碰到了,完美藉口perfect!只要對準了就好!
於是他找準時機大力一起——
可惜土豪只聽到身邊突然有響起的手機鈴聲,然後麥柯鬆了他腳腕上的力道騰出手去拿手機,背對著他接起了電話。
只聽到麥柯甜甜地說了一句:“甜甜。”
滕誠一個重心不穩,聽到“刺啦——”一聲。
不過這個聲音是心理作用。他的腰部肌肉因為他用力過猛地起來,重心不穩地側倒而活生生地——拉傷了。
麥柯拿著手機背對著疼得扭成一團的滕誠說著什麼,好像他妹妹在問他什麼事,麥柯說在在的公文包裡,然後就直徑地走了出去!
滕誠看著麥柯的鞋子越來越遠,躺在地上又疼又受挫——真是tmd受夠了!他再做這種事,就絕對不叫滕誠!
那晚臥室暖氣開得足足的,兩個人之間依舊隔著好大的距離。
滕誠一晚上沒睡好。疼的,也是煩的。
而麥柯呢,他聞到滕誠身上濃濃的傷藥的味道,背對著土豪,他也知道自己是矯情了。
第三天.土豪元氣大傷,說好去滕勝開的會議全部搬到別墅裡。一個白天別墅門口人來人往,一撥人膽戰心驚地地來,一撥人又嚇得不輕地走。下午六點,土豪弄走最後一波經理,頭疼腰也疼地在書房抓頭髮。
最後一次了,今晚再試最後一次,麥柯還準備和他冷戰,他也沒辦法,讓他那麼花心思去討好的人全世界也沒有幾個,不領情——拉倒!
滕誠雄心壯志地在書房裡給自己打好氣。一個起身——得,忘了自己是病患,腰又疼了。
終於熬到麥柯回來,吃好飯,看著麥柯和陳曉哥倆好的能說能笑,土豪的嘴角都快抽了,就是硬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也終於在書房又窩了兩個小時呆到該睡覺的時間。滕誠等著麥柯洗澡,然後實行計劃——plan C。他讓管家抱來了真金和白銀,再三確認一貓一狗不會等會兒在房間裡亂咬亂折騰,看到管家淡定的點頭關門出去,滕誠也深吸一口氣。
於是麥柯依舊圍著浴巾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一手摟著花斑貓一手摸著牧羊犬的土豪,眯著眼睛像是在看別處,沉思。
“做嗎,不做我睡了。”麥柯隨便擦了擦頭髮,看到貓貓狗狗還有土豪程大字型架勢挺大地佔了整張床,見滕誠依舊低頭沉思不說話,他就擦著頭髮出去了。
“喂,你去哪?!”滕誠見狀吼了一句,聲音還挺兇。
麥柯回頭:“去樓下睡,不打擾你搞人獸。”
滕誠張了張嘴,整個人都不好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大概是氣的。
“晚安。”麥柯又要走。
滕誠出殺手鐧:“我準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