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我卻覺得煩躁,靜不下心,便到走廊去吸菸。
今天只說何氏的太子爺剛從美國回來,要接手這個案子,下午的會也是為他開的,沒想到居然跟張誠是大學同學。我跟這個案子已經半年,跟那個黃少的交情其實多半也是為了它,但既然有了這層同學關係,老闆不用都難。雖說繼續讓我負責,張誠只是打個副手,但是也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把我換下來。就算不換,所有的創意都是我想的,這個時候上了張誠,功勞大半都要被搶去了。
我對張誠沒什麼私人恩怨,甚至還挺喜歡他,但是我不甘心。
深吸了幾口煙,來回踱了幾步,我只覺得頭痛欲裂。昨晚的宿醉和縱慾終於顯出破壞性的一面來,我蹲下去捂著頭,一時站不起來。
“喂,你的煙燒到頭髮上了!”
胳膊忽然被人一拽,這才覺得燙手,煙已經被甩在地上。我詫異地抬頭,一個年輕人蹲了下來,把菸屁股丟進垃圾桶,仔細一看,才發現他有一張英俊的臉,戴著rayban的黑框眼鏡。衣著很是休閒,不過穿在他身上,倒顯的有些貴氣。
不知為什麼,我突然想起昨晚那個人來。
這一想,便覺得頭疼的更加厲害,愈發的不能站起。
“你怎麼了?”他倒滿多管閒事,湊過來問。
“頭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