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雲都會往他的耳畔喃喃細語,語言伴隨快gan深入骨髓,彷彿是對他進行心理暗示般的催眠,讓他的身體乃至靈魂都烙下對方的氣味與溫度。
然而……
哪怕只有片刻也好,放縱自己沉溺在這無邊的快gan當中,也許可以讓身心疲憊的自己找到一個短暫沉睡的立身之處。
當人的體溫就在身旁,那種強烈的痛楚就漸漸不那麼強烈了,但秋仁仍然無法從難以言喻的恐懼中解放出來。
每當秋仁睜開眼時,都要面對一臉愧疚的東雲巽。
雖然痛苦,
但還是感到一股渺茫的希望。
“嗯啊……再深、深一點啊……”
秋仁的淚水源源奪眶而出,心驚於那樣毫無尊嚴地哀求東雲巽的自己。
明明只能感受那個人所帶來斷裂般快gan的身體已經變得這麼yin蕩了,變得……
“別哭……”
溫柔的聲音,圍繞著他的話語是這般讓人心酸。
秋仁哭得兩眼發紅,不斷髮出呻yin與喘息,臉上卻是無比痛苦的表情,就連東雲巽也難掩心疼的神色。
眼前的景象頓時讓東雲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這種時候他應該說些好話來安慰秋仁,偏偏他就是說不出口。
這陰鬱,彷彿是秋仁靈魂的面紗,
他既非披紗者,也非揭紗者。
所以只能每天重複著……靜靜地觀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秋仁悠悠轉醒,乾澀的眼睛有些吃力地睜了睜,又輕輕合上。過了好一會兒,他慢慢眯起紅腫的眼睛,臉色蒼白而憔悴。可總的來說,比起上個星期剛來到的時候,他的精神已經明顯好了很多。
“吵到你了?”
東雲巽一邊整理著領帶,一邊走到床邊,注視那雙日漸恢復清亮的眼睛。
秋仁剛張開嘴,乾澀的喉嚨一陣瘙癢,隨即忍不住輕咳。東雲巽端起杯水讓秋仁喝了一口,就連嘴唇也變得豐潤而有光澤。東雲巽忍不住親了一下,然後重新回到鏡子前整理衣服。
“謝謝……”
秋仁嘶啞的聲音向他道了聲謝,平緩一下之後,秋仁禁不住好奇問。
“為……為什麼你今天會穿起西裝?”
“今天是我的畢業典禮。”
東雲巽的音調有些輕快,雖然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但聽上去好像很開心。
盯著穿得西裝筆挺的東雲巽,秋仁看出神來。突然想起了東雲,再也沒有人比東雲更適合穿名牌西裝了,他不但體格好,精明強悍的臉孔輪廓分明,長相又俊美,總保持著自信滿滿的態度,不,那已經是高傲不遜了。特別是那雙迷倒眾多男男女女的強悍眼神,感覺一被那雙眼睛凝視著,就會讓人渾身顫抖。
“很像……”
秋仁下意識喃喃自語。
“嗯?”
“……我說你這樣子穿很適合。”
話音剛落,秋仁的雙唇緊緊抿上。
“是嗎,看呆了?”
東雲巽愉悅地側過臉,那種自信又得意的笑容讓秋仁再度失神了一下子。
是啊……很像……
由於身體的疲憊和痠痛,秋仁還沒有力氣隨便站起來,只能平躺著微微向東雲巽點了下頭。
全身乏力,最近也好像比較嗜睡,秋仁的意識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東雲巽在他額頭落下的親吻,溫柔……而充滿傷感……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秋仁的心裡便暗藏著一個念頭。一開始,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可後來便慢慢地脫離了自己的控制,逐漸發展成一種強烈的貪婪。
如果一直都是這樣子那該有多好……
然而,秋仁絕對不能說出口。因為他認為這種想法非常邪惡,他竟然要讓一個無辜的孩子來揹負這麼沉重的自己。而對產生這樣醜陋念頭的自己,秋仁感到萬分厭惡。
每當受到東雲巽的溫柔對待,秋仁都認為自己是個卑鄙小人,他明明知道他們倆都不喜歡對方,可為了麻痺自己隱隱作痛的傷口,就利用東雲巽的愧疚感來將對方束縛在自己身邊。想到這一點的秋仁,不斷擴大的自我厭惡讓他無法負荷。
淚水再一次滑過臉頰……明明還不到毒癮發作的時候,為什麼還會感到呼吸困難……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暈沉的腦袋讓秋仁睜不開眼睛,感覺到有人進到房間裡。
難道是巽回來了?!
秋仁感覺到有人在撫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