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吧?”我問道。
陳淮景開口就想說什麼,頓了頓,忍住了。“你別管這事兒,總之那霍鄲,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總之他不安好心,這回是鐵了心的要把我們扳倒自己進股東圈兒了!”
好吧,既然陳淮景這樣說話了,我也只能不再管他的這些事了。我又看了一遍那郵件,其實我有點自責,因為第二次看完郵件後,我倒沒在意其他的東西,因為只是看到了上海兩個字,便突然覺得眼前一亮。
當天下午,我就跟上海那邊的老先生約好了時間,訂好了行程,預計在下週二見面。
晚上回到家之後異常興奮,洗完澡抱著手機就打算給昔晨打個電話,告訴他下週能去上海看他,但是遺憾地是他並沒有接到我的電話,無奈,我只得先發個簡訊,告訴他下週二可以去上海,如果方便的話,一起出來吃個飯。
但是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他都沒有回覆我,當然更沒有回我電話。因為害怕是手機或者移動訊號出了問題,當天晚上,我又發了一條同樣的內容的簡訊,但是等到了第三天的早上,卻依舊沒有迴音。
到早上十點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打了個電話過去。
“嘟嘟”的提示音顯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漫長許多,聽了很久,直到我都覺得快要結束的時候,突然電話接通了。
“喂?昔晨嗎?”我問道,那邊並沒有立刻回答,“昔晨嗎?昔晨你在哪兒?”我連呼叫幾聲,都沒有人答應。“喂?是不是訊號不好?”當我正準備結束通話的時候,那邊突然有了一個微弱的應答。
“是我。晉陽。”他的氣息這麼微弱,讓我覺得像是遭受了什麼大罪一般,立刻心提到嗓子眼兒了。
“你怎麼了?昔晨?出什麼事情了?”我忙問道,而等待我的仍舊是沉默。“靠,你他媽的到此出什麼事情了?!說啊!”終於我忍不住大罵了一聲,門外的助理嚇得立刻進來。我忙揮揮手錶示沒事。
“嗯。沒事。”又是沉默。
“你別裝了,你沒事能這樣一副要死不活的聲音?”我兇道,“你人現在在哪兒?”
“嗯?”他虛弱地回應。
“你現在還能走得了不?”我問道。
“怎麼?”
“你回答我能不能!”他越這樣言辭閃爍我心裡就越火急火燎的燒。
“能。”終於他答道。
“好,那你聽著,從現在開始,四個小時後,你給我出現在虹橋機場。如果我不能在那兒見到你的話,我立刻報警。”說罷,我也懶得再聽他沉默,當即掛了電話,一邊讓助理在這邊定好機票,一邊立刻飛速去機場。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最近在猶豫著開新文】有兩個梗:一個是科幻的警匪【這絕筆是挑戰我想象力的文另一個是韓信大將軍重生擁兵自立壓倒張良的文【這絕筆是挑戰我智商的文你們覺得開哪個好?【以上的問題並不代表晉陽大叔的故事快要完結了。。Orz,只是大綱完結,爭取年前存稿完結,至於更完,咳咳,反正我要努力日更!!!!】
☆、見面
外企的效率就是高,當我十一點到達機場的時候,我取了票,發現我的飛機是早上十一點半。或許是運氣比較好的緣故,居然沒有起飛晚點。我坐在飛機上從窗戶眺望外面,到處是白雲飄飄,異常的美好,但是心裡卻因為擔心孟昔晨,怎麼樣都沒法把這種焦躁摒棄掉。
下飛機的時候是剛好是下午兩點。走出機場的時候,我就有些後悔,跟昔晨說的地點太大,根本沒法立刻找到他,於是我拿出手機想要再打電話給他,卻不料,他的手機居然關機了!
真是氣死我了,難道他就用這樣的沉默冷酷來拒絕我的關心和愛憐?!我真的無奈,更無能為力,我在偌大的機場走著,突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失落感。這回拒絕,甚至比上次的那個“抱歉”還要讓人無法容忍一些!我真的很想問問孟昔晨,在他的心裡,我到底算哪根蔥哪根蒜!
漫無目的,跟隨著人流一起出去。心似乎已經被傷到碎成了渣,難過的無以復加。可即便是我這樣難過,心裡更多的還是擔心電話裡的他那樣的語氣是不是真的除了什麼事情。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看見那邊樹下的圍欄上坐著一個人,他把頭低著,低到甚至可以埋在自己的胸前。明明是大夏天的上海,他卻在T恤外面還套了一件薄外套。這個背影我不會認錯,我怎麼會認錯——這是我想了唸了意淫了多少天的男人啊!
如果你沒有過像坐過山車般的大起大落,我想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