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應該不像。明曦來這邊才三個星期不到,他的煽動力應該沒那麼大。算了,事已至此,還是坦然接受吧。”陳淮景一口悶酒喝下。
“不行。晉陽,你還是按原計劃去做這個,我得私底下查查到底是誰在裡面搞小動作。玩明的我不怕,但是他要是敢玩暗的,我非得抓出來不可。”
我無奈,但是也不能去制止他,便點頭算是同意他了。正巧這時,看到對面走來了兩個人,霍鄲和明曦。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甚是得意。
路過我和陳淮景面前的時候,霍鄲特意停下與我們打了招呼,並傳達了總部對於我們的專案委以重望。看著淮景雖然臉上陪著笑,估計心裡已經恨得牙癢癢了。倒是我,心裡沒什麼多的想法,一如既往的比較平靜,這算我的一點私心吧,即便是我和陳淮景無力迴天,我大不了換個公司換個工作,而陳淮景確實不一樣,畢竟起點不同。
與陳淮景客套完,霍鄲路過我的時候,凝重地看了我一樣,我有點不明所以,便也一笑而過了。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都過了凌晨十二點,不過好在今天沒有喝酒,頭腦還算比價清醒。於是又開啟了電腦,準備看看昔晨最近的狀態。這三個星期本身也比較忙,能靜下心來的時候差不多也都是深夜兩三點了,雖然滿心滿意都是想念,卻又不忍打擾。也只能透過那短短的微博來看看他過的好不好。
只可惜這幾天他都沒怎麼發新的照片或者狀態。我看看時間還不算太晚,終於忍不住拿出手機發了一條過去。
——睡了麼?
然後我就默默地盯著那手機,一分一秒地等。我說不清我的情緒,或者說發呆本身就不存在什麼情緒。似乎等了很久,似乎又沒多久,突然手機一個輕微的振動,我一看,昔晨回了我的簡訊。
——沒。
我苦笑,還能再說什麼?手愣在手機的鍵盤上卻不知道該敲下一個什麼字。正在愁苦的時候,卻又一陣輕微的振動。
——你也沒睡?
我看著螢幕愣了愣,這算是……驚喜?我忙敲出一段。
——最近工作都比較忙,睡的比較晚。你呢?
沒過多久,那邊回道。
——熬夜複習,要考試了。
我不禁笑了笑,回想到了自己當年大學的時候,也有不少臨時抱佛腳的經歷。於是想了想,又回了一條。
——那你加油,好好複習。
果然不出所料,他回了一條“嗯。”
其實我不應該期望更多,至少眼前的孟昔晨已經比第一次的時候見到的他進步了很多很多,只是我不能制止我自己去幻想期望很多,因為本身我的最終目的就是要得到他。
那天晚上我睡的並不好,晚上夢到了昔晨,夢到了和他廝纏在了一起,夢到了我近乎發瘋地吮吸他的唇,他的乳=頭,還有他的分=身,夢到了他纏綿的呻=吟和緊緊摟抱著我的懷抱……然後第二天,一身冷汗,床單髒的無法直視……
六月下旬的時候,專案的初步規範化已經出臺。陳淮景看著,總覺得心裡不踏實。卻又因為手頭有經驗的人實在有限,一時半會兒也沒有更好的意見。
正當我們愁眉苦臉的時候,陳淮景拿著一個信封,興沖沖地衝到了我的辦公室。
“晉陽,好訊息!”我停下手上的活兒,看著陳淮景。
他把信封那給我看,原來正是他剛列印的一封郵件。“這是老頭剛轉給我的郵件,他說讓我們帶著這個初步規範化的章程去上海那邊問問他的一個老朋友。”我看了看郵件上的介紹,他爸爸這個老朋友原來也是在公司做過技術,後來轉行做了生意。不過貌似技術過硬,很有權威性。陳淮景把信封遞給我,“上面有他詳細的聯絡方式和地址,你儘快跟他聯絡上。給你一個星期哈,這事兒必須搞定。”
“你不跟我一起去?”我問道。
“我這兒一時半會兒走不開。”陳淮景湊到我的耳邊,輕聲說,“還記得上次那事兒麼?我們一半的人都反水?”
“查出來了?”我道。
“嗯。不是明曦,直接是霍鄲弄得。”陳淮景氣惱地說,“那個霍鄲在南中國這邊跟好幾個經理都有暗中的聯絡,所以都內部支過聲了。”
“這霍鄲有這麼厲害麼?”我不解。
“靠,你還問我,你不是跟他共事過嗎?你都不記得了我怎麼知道?!”陳淮景沒好氣地抱怨。
“但是問題是,雖然我不記得了,當初一起共事的人那麼多,總不可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