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去過兩次!”他鄭重其事的說,然後抓抓頭:“第一次遇到姓聶的我就怕了,再也不敢去了,第二次最近又遇到那老小子,為了談那塊地,不得不跟他到酒吧,只拼酒,別的沒什麼,你別亂想。”
“兩次去酒吧都是跟姓聶的?”
“喂,你到底要我解釋多久?”
胡冷一笑:“這麼說來,我倒是要防著那老小子點了。”
杲童最近的桃花燦爛的很呀,前有霍東,後有聶東山。搞不好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你生氣了?”
他略微撒嬌的問。
“沒有,我只是再想,那塊地還要不要談,免得他對你開出什麼條件,你一時感情用事,就捨身報主了。”
“我沒那麼蠢!”
“我覺得你有那麼蠢。”他淡淡一笑。
那塊地費了那麼多的心思,杲童很怕因為他擱淺,這樣他會覺得自己拖了胡冷的後腿,有點悶悶不樂的坐在船上,胡冷高聲說。
“走吧老婆,咱們到家了。”
在小堤壩上上去,臨水而建的別墅,非常漂亮。這裡到處都是矮枝,鳥就在枝頭坐窩,裡面更是舒適,落地大窗戶。
“喜歡麼老婆?”他從後面抱住他,杲童拍了拍咖啡色的歐式沙發,默默點點頭。
“我們總算有家了,真正的家。”他在他脖頸間喃喃。
“胡冷,這房子,寫了誰的名字?”
“廢話,當然是你的。”
“我不能接受,你改回你的吧,我只能接受做一個住客。”
“……”
他還是,不踏實,最起碼作為一個男人他有這個自覺。
他還不能坦然接受,他跟他,是一體的概念。
“杲童,你怕什麼?”他吻吻他的臉頰。
“我怕……我怕什麼呀……”不自覺低下頭。
“你怕有一天,你離開了我,你卻成為房子的主人,你怕受到良心譴責?”
“……”
“有時候你的高道德很叫人生氣,你知道麼?”
他竟然說了個聶東山一樣的話。
胡冷緊緊的收住他的腰。
“實話告訴你,現在對我來說,你從我這裡拿走的東西越多,我就越高興,你如果張口說,胡冷,你財產的一半都是我的,我會幸福的飛起來,我知道你要過什麼樣的日子,所以這十年來,我努力的創造給你,現在你要的一切都在眼前,你卻告訴我,你不接受?”
“……”
胡冷真的生氣了。
“這房子,只是一個家,你在,這裡就是一個家,你不在,他對我分文不值。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會離開我,那麼這房子,你最好帶走,不要叫我再想起關於你的一切。”
他找了個別扭的情人,一個不懂得索取的笨蛋情人。
一個叫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時刻也沒有安全感的壞情人。
“哎,每次我興高采烈的想討你高興,你總是有法子潑冷水叫我生氣。”
捏捏他的下巴。
胡冷終於鬆手,然後換了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