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朋友啊。”
“……你……你現在…………算了,我還有事,先掛了哦。”
“嗯,再見。”
他的道歉我真的不需要,我不恨他、從來沒有過,我唯一恨過的人就是我自己,從前有過、現在也是:我恨我為什麼不是小川心裡的那個高鬱。
自從李唯森沒上班,他大多數時間都跟朋友們混一塊兒玩,這些朋友裡當然有小川和我。嫂子忙著工作也沒怎麼管他,可能怕他心裡煩,反而讓我們多找他,他家一度變成了老同學俱樂部,整天不斷有人進進出出。我去得不多,往往是小川拉我才過去坐一會,陪他們打打撲克什麼的,玩得差不多了就走,從不逗留太長時間。
跟李唯森,基本上沒什麼別的話說,就是平常的問候和聊天,與別的朋友沒有任何不同。如果小川加入我們,氣氛會更輕鬆一些,偶爾開一點玩笑、有幾個拍拍打打的小動作,就象高中時一起窮樂時的光景。但我們都不是當初那麼坦蕩了,小川和我有點過份的相互寵溺;李唯森和我有點過分的相互客氣。別人眼裡我們和從前一般親密,我們也還是算得上親密,只不過彼此間有了刻意把持的那個界限。
不久以後李唯森厭倦了這種無所事事的日子,他說自己天生就沒辦法清閒的待著,正好他挪用的那筆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