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似的忽然大步朝黑色座椅走去,只留下一個寬闊的背影給我。
“諒你是初次,這次就先便宜你。挑選十個最大的塞進去就行了,做完了今晚就放過你。”
這算是。。。。。。妥協麼?
我帶著詫異地目光注視著洛澤坐回椅子上,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還愣著幹什麼?做啊。”冷冷地睨了我一眼,洛澤的口氣瞬間冷硬了下來,微抿的唇角勾起一絲森冷的笑意,“怎麼,你難道還以為剛才我是為了憐惜你才減少數量的麼?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我這麼做的原因。”
黑瞳直直地盯著我,薄唇猛然間勾出抹殺不掉的殘忍:“要是你今天就被我玩死了的話,那麼以後的日子,我該向誰討要你欠我的一切呢?”
倒吸了一口冷氣,我狼狽地朝後退去,一個不妨撞在門上,身體就這麼不受控制地跌坐在地上。
心裡曾因為他一句不經意的話變得柔軟而溫熱起來的地方頓時就像岩石那樣被風化得堅硬而冰冷,有什麼東西被高高舉起又重重落下,落在地上體無完膚。
我居然僅僅因為你的一句話就認定會有那麼一絲一毫的心疼我。
我以為你的眼神帶著回憶。
我以為你的表情藏著憐惜。
我以為你的背影意味著無可奈何。
可是如今我才真正明白,這一切只不過是我奢念太深,你恨,而我賤。
。。。。。。
胡亂撿起地上的瓶子往手裡胡亂倒著,冷膩的液體漫上我的掌心,居然也不覺得有多冷,隨便撿起一個粗長的屋頂狀的積木往敞開的身後塞進去,刺破肌理的疼痛鞭笞著脆弱的神經,有什麼骯髒的液體順著塞進去的物體滴在我手上,燙得讓人心頭一緊。
有人曾說過,習性是令人髮指的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