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實的甬道連我的指節都容納不了,大概只在指甲蓋那就完全進不去了,“放鬆……”我側過頭舔舐樊軒的耳廓,不停地刺激他,“讓我進去好嗎?”褶皺不自覺地收縮著,像是有吸力一般反而把我的手指吸引進去,男孩的身體真是奇妙的存在。
手指沒入一半之後,我開始抽動手指,每次出來一點又可以再深入一分,到最後中指已經可以自由地在樊軒的後丨穴丨抽丨插。
儘管專注於樊軒的下身,他不小心洩露出來的哼聲還是讓我聽到了。
“叫出來沒有關係的。”
覺得樊軒差不多適應了,我小心翼翼地將食指與中指疊加在一起,再慢慢地推入,又多了幾個回合後才把兩指並列,這樣又擴寬了一點。
樊軒壓抑著聲音又在喉嚨深處傳出。“真的沒有關係的。”我把樊軒抱緊了一點,手指的動作推動著他的身子朝我的方向搖晃,兩人的□隔著褲子碰在一起,不知道是因為牛仔褲繃得太緊了還是因為隔著褲子也有感覺,總之我的腹股溝被樊軒撩起一把火,越燒越旺。
第三根手指也加入的時候樊軒終於放聲叫了出來,應該是碰到那個點了吧。甬道里開始滑潤起來,使得動作更加的方便。可是樊軒的反應卻很怪,不管男女,當在進行活塞運動的時候,用身體去迎接對方的侵襲是本能吧,樊軒一點也沒有被情丨欲驅使著想得到更多的意思,而是被迫地接受對方。
小時候家庭醫生抓著我的手要打預防針,我怕得要死,可是爸爸抱著手臂站在旁邊監督,兇巴巴的樣子,就像只要我掙扎一下他的眼神就要化為實質的刀劈了我,於是我默默地咬著嘴唇一個音節都沒敢發出來,只能任由醫生用針往我的手上扎。那種反抗無能的感覺很不好受我懂的。
有點小鬱悶,因為我感覺樊軒根本就是不敢反抗,不是兩情相悅你情我願的性丨愛就像是強丨暴。
朋友間吵架後和好在那段時間會特別地遷就對方,他其實只是因為我們剛和好才沒好意思拒絕吧。
想到這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興致勃勃了,我充其量只是在勉強他來滿足自己而已,我和他那個人渣繼父又有什麼區別。
手指抽動的速度逐漸放慢,到後來是真的心灰意冷了,只好把手指抽出來。
把樊軒放到床上,我沒敢看他的反應便徑自走進浴室。一天內發洩了兩次,洗了兩次澡,卻還沒有真正的進入,也真夠窩囊的。
出來的時候樊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整張臉隱在陰影中,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大概氣還沒消吧。與近黃昏卻還霸道的陽光相比,他顯得十分的羸弱。
他是故意保持這副模樣來表達我剛才差點冒犯他的憤怒嗎?
注意到我之後,他才驚慌失措般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著那個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個球的人,也許情況並不是我想的那樣。
“樊軒?”我在他身邊坐下,伸手撫摸他那頭黑色素含量比中國人低很多的頭髮,他卻不為所動。“抬起頭啦,不要不理我嘛。”
等到他抬起頭我才知道自己真的錯了,他那叫明顯的慾求不滿。
“路……”
“樊軒……”
“那個……路,是我……做得不好嗎……”
本來想取笑他來緩和一下氣氛,看到他那副認真的樣子我的冷笑話在喉嚨口集體大塞車。
看來事態真的與我想像的相去甚遠,抓抓頭髮,一時找不到話來回答,“我以為……你並沒有在享受……我是說,呃,以為你只是順著我的意思才被迫做的……我是理解錯了嗎?”
“我沒有……覺得被迫……”
“抱歉……”啊啊啊啊啊啊啊讓我獨自哀桑一下,要不是以為他不想,我早就進入了早就進入了啊啊啊啊啊現在本應還在進行活塞運動啊啊啊啊啊啊而不是氣氛這麼尷尬啊啊啊啊啊我勒個去啊啊啊啊啊!“抱歉。”
“路……如果是我做錯了讓你誤會的話……你可以告訴我……我會改的……直到你滿意為……”
可是問題不在這啊,這不是改不改的問題啊,而是你沒有和我一樣的感覺啊。
“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被動啊。
“我就是不喜歡你這一點,總是作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只要別人強硬一點你就完全屈服了。
“你應該做的是說出來你的想法並且抵抗而不是忍氣吞聲啊。
“這樣就顯得你好像在作為別人的工具而活著。你拼命地順從別人,但其實根本沒有理由——又不是不聽別人的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