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臻明來不及抓住什麼傢俱解救這突發的狀況,更擔心這麼直直摔下去米時會摔傷,只得勉強抱住了對方轉了個方向,自己先一步摔在了地上,墊在了那人身下。
上下夾擊,嚴臻明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像移了位一般,一片慘淡,叫苦無言。虧得地上還鋪著厚重的地毯,否則只怕會傷得更重,更別提還有什麼豔遇了。
嚴臻明再怎麼樂在其中,也不敢任隨米時這樣胡鬧下去了,到底明天還是要出去見人的。
只見他翻了個身,把米時壓在自己身下,雙腿夾住對方的下身,穩定住對方肆意扭動的身軀,先著手脫了自己的上衣,又將對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把對方的上衣給脫了,然後再去脫自己的褲子。
誰知自己剛鬆了腿上夾擊的力道,對方便活躍過來,一個翻身又把自己壓在了身下,一屁股坐在自己腰上。
嚴臻明的頭當下撞在了茶几腳上,一陣鑽心的疼,直讓他咬牙切齒,想咒罵幾句,然而面對這樣一個正發著酒瘋的人,他又能說些什麼?
嚴臻明放棄了掙扎,直挺挺躺在那裡,隨著米時去折騰,他倒要看看就憑著他一個人能折騰到什麼程度?
這樣危急的情形,自然沒有功夫去開燈,屋子裡黑漆漆的,只有月光透著窗戶照進來。
借著月光,嚴臻明仔細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