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主任?”
看著同事氣哼哼地掛了電話,攝像關心地問:“怎麼了,主任說什麼了?”這丫頭氣得臉都發白了,和剛才那興奮勁來了個大對比。
“主任不讓咱們發這條新聞。”女記者氣地捶了一下前面的座椅背。
“啊?為啥?”那他們今天上午不是白跑了麼?連閉門羹也白吃了啊。
“我怎麼知道,他就是說這條新聞不會發了。連個原因也不給。”氣得鼓起了嘴。
“哦……這樣啊,那就算了。咱們去看看上回有觀眾反應的XX小學門前的馬路被擠佔的事吧。”年紀比較大的攝像已經反應出了些什麼。不便對這個剛入行沒多久的熱血青年說出來,所以只好找個別的事情轉移她的注意力。
“那個,老闆啊,怎麼辦?這記者都來了。這,強子不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麼?”周母著急地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周父也緊張地看著樓毓天,雙唇顫抖著想說些什麼。
“娘……”周文強也難受起來,回身看向樓毓天,雖然沒說什麼,但也是一臉的求助表情。
“放心吧,電視臺那邊是不會有什麼動靜的。”剛打完電話的樓毓天出聲安慰著眼前的幾人。“而且就這兩天就會有個結果了,王威不是正請朋友們查著嗎。”
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居然還打電話到電視臺去,不知道什麼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麼?有膽嫁禍別人,就要有膽承擔後果。
愛上了穿襯衫的你41
四十一
其實要找到那個真正的“肇事者”也不難,只是大家都追得太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所以當查出來那人時,大家都有總“終於查出來”的感覺。
“是他啊。”看著王威給他的名字,周文強喃喃地道,臉色不是很好。
“這小子做得到是很滴水不漏,要不是嶽紅的室友偶然看到了,估計還真不是很好查呢。”王威搖搖頭,“就算是當時那女孩看到,也只是看到個不是很清楚的。經過了好多程式,才讓他們最終鎖定這個人的。
“我還是很奇怪,嶽紅既然都沒讓她室友知道她在談戀愛,那她們又怎麼會知道,她,她‘那個’了?”周文強問的很隱晦。是呀,既然她們都不知道嶽紅在談戀愛,那說明她很小心的,既然那麼小心的人,又怎麼會讓這個天大的秘密讓人知道了,並且在她的母親和嫂子來的時候給捅出來了呢?
坐在沙發上,蹺起二郎腿,王威笑了笑:“誰知道她就這麼倒黴,她去的那家醫院婦產科看的醫生,正好是她們寢室裡一個女孩的小姨。那天也正好那個女孩去看自己的小姨,只是當時那女孩躲在裡面的房間,所以嶽紅沒看到她,她卻看到了嶽紅。而且,聽說她們兩個平時似乎就不是很,”王威想了想,“友好。”
周文強默然了,這種“不友好”他很清楚。當初在上學的時候,他也沒少遇到這種“不友好”的態度。王威也很感慨,少年人是單純的,但卻有著單純的狠毒,這種狠毒不計後果,直到發生了可怕的後果,可能他們都不會覺得是自己的錯。就像他們今天問的那個女孩,在問她為什麼要和嶽紅的家人講那件事時,她的回答很理直氣壯:“有什麼了不起的?她既然敢做,我又怎麼不能說了?再說了,也該讓她家人知道知道她的真面目了吧?那天來了我們這裡一直在誇獎她姑娘這好那好,又拿獎學金又要進學生會,哼,這下更好了吧?”
“她因為你的這些話死了,你居然還在嫉妒?”王威還記得當時自己的驚訝多過憤怒。
“……”女孩沈默了一下,又抬起頭來,“敢做就要敢承擔。既然做了,還怕別人說麼?”
“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卻不可以,因為一旦說出來,可能一條生命就要被你葬送了。她,雖然不是你害死的,但卻與你有關。”王威說完便走了,不再聽那女孩為自己做的解釋。
“哎呀,強子,你終於清白了。”周父高興地拍著兒子的頭。
“就是就是,那啥,警察同志,那個人是不是要抓起來?”周母也高興得問著。
“這個……”王威苦笑地搖搖頭,雖然那個人確實很過份,但卻無法以法律形式來制裁他。“不過我們已經找到了他,並且也得到了他的承認,他已經在嶽紅的家人那裡認錯了。”
“到底是誰啊,強子,你咋不告訴我們呢?”周父不滿兒子不讓他們看王威給他的資料。
“爹,你們又不認識,而且,這事就已經算了了,還追那麼多幹啥?”周文強把那份資料緊緊地攥著不讓父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