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聲又響了起來。會是誰?肖楠啟?不對,他應該在公司,如果來的話,路上就會打電話了。王威?也不應該,如果肖楠啟不來的話,一般他是不會主動跑過來的,而且這個時候還是他上班的時候;還是剛才的周宇翔又忘了什麼?在樓毓天還在想的時候,周文強已經走過去尋問了:“是哪一位?”
“您好,我是XX電視臺XX節目的記者。”門外傳來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請問,周文強是住在這裡嗎?”
記者?周文強不解地看向樓毓天,記者來這裡?還是找他?這是怎麼回事?
抬抬下巴,示意周文強開門,樓毓天也想知道為什麼會有記者來他家。
開啟門,門外站著兩個人,一個女子站在前面,後面站著一個扛著攝像機的人,那鏡頭正對著他們。“有什麼事麼?”周文強問道。
“我們可以進去嗎?”女子邊說邊往裡看,因為周文強將大門擋得很嚴,她沒辦法直接走進去。
“你們有什麼事?”周文強堅持地問著,不認識的人不能隨便往家裡領,這點簡單的道理,他還是懂得。這裡是城裡,不像他們村裡,都是認識的人,平日白天連大門都不關的,串門子的人隨便就能進家裡找人。可這城裡,電視裡總是演著不是被盜,就是被人騙得領人進門後被搶,所以,雖然家裡還有別的人,但還是注意點好了。
“這是我的記者證,”女子像是瞭解周文強的想法,將一個小本本掏了出來遞給他,“關於前天XX大學女生墜樓事件,我想採訪身為當事人的你一下。”
聽到這個,周文強僵住了。那日的血紅似乎又回到了眼前。“這件事他不是當事人,他也只是湊巧在那裡而已。”聽到這裡,樓毓天惱火地走過來開口中。沒想到居然會是這件事!早知如此,連門都不會給他們開!
“不論如何,能讓我們先進去嗎?”女子不死心地道,這些人也太沒禮貌了,她說都了好幾次了,怎麼都不知道先讓他們進門再說。
看著那仍對著他們拍攝的攝像機,樓毓天皺起眉頭:“希望你們不要再拍了,我已經說了,這件事和他沒有關係。所以也就沒必要請你們進來採訪了。”說著就示意周文強關門。
“哎,怎麼能這麼說呢?當時他在場,而死者的母親也指認他與這件事有著‘很深’的關係。請你們不要拒絕好嗎?觀眾們有知的權利啊。”女記者還是不死心。
“事情的真相可以請公安局來告訴你們。而且,他不是什麼公眾人物,沒有義務去服務於別人的‘權利’,不要用這種藉口來硬性採訪。”樓毓天說完一甩手將門關了起來。真是火大,怎麼會有記者找上門來,他的家是這麼隨便讓人知道的麼?XX電視臺麼?很好!
“怎麼這樣。”女記者扁扁嘴,這個閉門羹吃的也太大了。轉身看向攝像,“剛才的情況都拍下來了麼?”
“當然了。”合上攝影機鏡頭蓋的攝像師點頭,“別灰心,就是這點內容,也可以在節目上先播出了,而且,說不定還會迫使他們接受採訪呢。不過,剛才那個男的怎麼那麼眼熟。”
“是呀,我也是覺得很眼熟呢。”女記者點頭。
“啊!”坐在車上之後,女記者大叫了一聲,著實嚇了司機和攝像師一大跳。
“幹嘛啊小李,有什麼事?”
“你哪裡不舒服嗎?”這個女人,幹嘛大驚小怪啊。
“那個人,那個人,”女記者一臉興奮地看向身邊的攝像,“剛才周文強身邊的那個男人,我想起來了。”用力的攥著後者的袖子。
“是誰啊,你這麼興奮幹嘛?”攝像一邊拼命地搶救自己的袖子一邊問。
“樓毓天,是樓毓天啊!”女記者興奮地叫道。
“樓毓天?就是那個‘樓氏’的老總?”終於救回自己的袖子的攝像頓住了,瞪大眼睛。
“是呀,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前段時間不是還給他做過專訪嗎?”
“哦,對呀。可怎麼周文強會住在他家?而且,那個給咱們周文強住址的人到底是誰?”
“我也不知道啊。只知道是個年輕的男生。”女記者搖頭,今天早上一上班,就接到一個電話,說是知道那天墜樓事件中另一個男生的住址,並告知了她,讓她去上門尋找。
“不管這些了,先回去把這條新聞做出來,今天晚上就播出來。”女記者興奮地邊說邊打電話,“喂,主任,那天那個墜樓事件的另一個當事人被我們找到了,而且……什麼?為什麼?怎麼可以這樣?太過份了!不是,主任,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