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是怎麼回事,草草地點了個頭說“您好”接著就一頭鑽進裡間休息室了。
陳青宇開始收拾他的桌子,一邊問:“你不是走了麼。”
李明森把一個裝著飯盒的塑膠袋扔到桌上:“買早點。”
陳青宇手裡收拾的動作一頓:“我剛吃過。”
李明森說:“我還沒吃。”
陳青宇心想,你不會是想在我這兒吃早點吧。
但李明森沒表達出這意思,陳青宇就避開那個飯盒繼續收拾病歷,把散在桌子上的紙都收到一起,整好,在桌上磕一磕。
辦公室裡陷入詭異的安靜,這時有人敲了敲門,是傅老三和王遠清。
傅老三說:“森哥,走吧,去吃早飯。”
王遠清說:“醫生我們先走了,謝謝你昨晚救我。”
陳青宇衝他們笑笑,李明森又站了片刻,轉身和他們一起離開。
“啊——”陳青宇發洩地喊了聲,瞬間鬆開手,原本整好的紙又散落在桌上。
中午,陳青宇揪著齊思弈去食堂吃飯,飯吃到一半,有電話過來。
陳青宇接了,是袁茜。
袁茜問他傷得怎麼樣,陳青宇本來以為這事兒吹了,沒想到這姑娘還會打電話過來,愣了愣說好多了。
袁茜約他今晚一起吃飯,還在李明森的酒吧。
陳青宇一聽就頭疼了,想想昨晚那小青年說他是同志的事,估計當時在場的人都聽著
了,這姑娘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他想問,但礙於自己水嫩嫩傻乎乎的徒弟在場,還是說了句“行。”
☆、第8章,崩潰
下班後,陳青宇開車到了酒吧,把車停在附近一個洗浴中心的停車場裡,步行過去。
酒吧裡的人相對昨天要少了一些,陳青宇自從知道這酒吧的老闆是李明森後,整整一天都在想,李明森會給酒吧起了個什麼樣文藝憂傷的名字,之前來的時候他沒有注意,這次本來已經走到店裡,又退回幾步,抬頭看去。
廣告牌是純黑的,材料顯得很有質感,表面是如同沙地般的粗糙,暗黑的色調。
只有右下角,是一串白色凸出的英文字母,字跡潦草,繞得看不清。
陳青宇不由笑了笑,行啊這人,裝逼境界真高,他復又走進酒吧裡去,這時舞池內還沒有幾個人,DJ和樂隊在小舞臺上互相毫無顧忌地說話,哼著帶感的小調。
袁茜坐在最裡面的沙發上,自己嘬著一杯果汁。
陳青宇坐在她對面,袁茜鬆開嘴裡的吸管,睜著畫過妝的大眼睛看他。
陳青宇笑:“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