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啊!”
他急得要去踹門,踢了一腳,門震了一下,沒有開,下一刻卻從裡面開啟了。
李明森漠然地望著他,一手撐著洗手檯。
陳青宇道:“我以為你又暈了……”話音未落,整個人被推得後退一步,按在牆上。
李明森全身赤/裸,頭髮不斷滴水,一手按在牆上,牆紙暈開水印,陳青宇半
句話被堵在喉嚨裡,推了推他,沒推開,眼裡出現痛苦的神色,水汽在眼眶中瀰漫開,他用力眨了眨眼,眼底還是不由自主地泛紅,手上使勁推開了李明森。
李明森錯愕時,陳青宇已經霸道地壓了上去,兩人動情地接吻,陳青宇不住流淚,眼淚滑落到口中,二人都嚐出了苦澀。
陳青宇的攻勢只持續了數秒,便被攏住後腦,李明森低頭與他深吻,另一隻手扶在他腰上。
喘息的空隙,陳青宇貼著李明森的耳邊,哽咽而倔強地道:“李明森,我愛你,我愛你。”
☆、第25章,喝酒不犯法
門鈴“叮”地一聲響,外賣到了。
兩份粥,一份生滾魚片,一份玫瑰粥。
兩人沉默地吃飯,都吃得很慢,陳青宇用勺子攪著粥道:“這幾天我可能要很晚回來,或者中午才能回來。”
李明森看他一會,道:“知道了。”
陳青宇又說:“你酒吧裡有沒有事?”
李明森說:“可能要歇業幾天,不礙事。”
陳青宇吃飯完去衝了個澡,定鬧鐘睡了兩個小時,起來去醫院,臨出門時,李明森一手拽住他。
陳青宇:“?”
李明森開著電視靠在沙發上,隨手從茶几上取了什麼東西放在他手裡。
陳青宇低頭看了眼,是兩個暗紅的本本——離婚證。
陳青宇:“……”
陳青宇走後,傅老三打電話過來:“森哥,店裡的幾個服務生被人打了。”
李明森趕到店裡時,是從後門進去的,酒吧從前晚就被迫歇業了,現下大門緊閉。王遠清和幾個男服務生零散地坐在沙發上,臉上都有幾塊青紫。場子裡沒開燈,昏暗一片,就像一個破舊的倉庫。
每個人都有點萎靡。李明森把來時在藥店買的藥水棉球之類扔給傅老三,問道:“怎麼回事?”
傅老三道:“都是凌晨的事,他們幾個被打的地方和時間都不一樣,沒看清人,明顯是被盯住了。”
李明森擰眉道:“都還能動麼,老三你帶著他們去醫院查查。”
幾個服務生面面相覷,低聲道:“我們沒事。”
李明森已經連著兩天兩夜沒睡,精神集中不起來,他煩躁地看了看場子裡,往外走道:“先擦藥,擦完想想那夥人有沒有留話。”
服務生們受傷都不重,但周身都是淤青,疼得呲牙咧嘴,王遠清自始至終託著腮幫子,腫著臉等其他人輪番塗藥。
傅老三走過來:“怎麼,牙疼?”
王遠清幽怨地看他一眼,嘶了口氣,抿嘴聲音模糊地道:“沒事。”
傅老三不耐煩地捏住他的下巴:“張嘴!”
王遠清只得聽話,張開了自己的血盆大口,血順著嘴角往下流。
傅老三:“……怎麼回事?打到內臟了?”
王遠清攤開另一隻手,手心赫然放著一顆臼齒,頗為無辜道:“牙掉了。”
這時李明森回來了,他手裡拿著一包煙,抽出一根把煙盒扔在桌上,低頭點燃,而後坐在桌角,因為長時間不吸菸喉嚨的不適應低咳幾聲,說:“都是在哪兒被打的,仔細想想再說。”
幾個人有的是還
在上學,在回學校的路上被圍堵,有的則是一出門就被狠揍了。
李明森挨個去調了監控錄影,因為是凌晨天色很暗,幾個施暴的人都看不清長相,但明顯不是打手,洩憤,還是警告,前晚酒吧剛被查封,今天就出這種事,兩者之間會不會有聯絡?
李明森看了眼嘴角不斷淌血的王遠清,道:“帶他去醫院,剩下的人,找捱打片區的派出所報警,報完警再回來,今天別再出去。”
幾人互相看了一會,各自離開。李明森問傅老三:“店裡的人全都被打了麼?”
傅老三盯著後廚門上的值班表想了想,說:“還有兩個,一個考試請假,一個……等我打個電話。”
半分鐘後他打完電話回來:“那個人,睡過頭了,還在家。”
李明森馬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