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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盯了他幾秒,隨後笑得喘不過氣,“謝固,肯定是謝固。”

謝宇環哽咽道:“每錯,就是父親,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你離開了謝氏,同時謝氏還能拿到娛樂王國後期百分之四十的純利潤。”

我笑得有些累了,拉開椅子坐下:“所以,我又被賣了。從一開始你就有意接近我,然後故意傷我。謝固的原計劃裡,是想讓我對謝氏死心,重新回到段封身邊。可惜你破壞了他的計劃,你今天故意把這些說給我聽,就是料到我聽後就不會再和段氏有牽連。”

謝宇環微愕,一臉被我說中了的表情,良久才吶吶道:“沒錯……不願意你和段封……在一起……”

笑的臉部有些僵硬,摸了摸下巴慢慢道:“那麼讓你失望了,謝固費盡心機賣了我兩次,如果一次都不成功,那麼他大概要從棺材裡爬出來了。”

“謝宇環,我們段氏見。”

謝宇環一驚,急促道:“不是這樣的,那是我父親的遺願,我不得不按照他說的來做,這有什麼問題嗎?可是我也是真的愛你,今天是我不對,可是我……”

我把食指抵在他的唇上,輕聲道:“你愛我,我懂,只是你還沒有長大,沒有能力承擔愛情,它比你想象的重了太多。愛情,最經不起的不是謊言,而是心境,等我原諒你的時候,或許我已經不再愛你。”

謝宇環眨了眨眼睛,眼神迷茫。

愛情,其實我也不懂,但我懂一個詞,叫做時過境遷。

一出會議室,劉乾已經聞風而至,見到我這幅狼狽的模樣忍不住就大笑起來:“陸筌,要不要我給你準備個紙箱子?哈哈,這日子過得比以前有趣多了。”

我笑著拍拍他:“我準備去看看有沒有人願意包養我,實在沒有,那麼就去當保安好了。”

很久沒有來情宵了,這裡依舊紙醉金迷,不日不夜。

今天來的早,連調酒師都還沒到。

老闆從樓上下來,邊打呵欠便道:“小陸,來得早啊。”

我自己鑽進了吧檯裡面,為自己調一杯酒,順便道:“為了慶祝我失業,今天的酒,你請。”

“無所謂,要是你能喝死在這裡,我還送副棺材。”

我笑笑,沒有再說話,精心為自己調了一杯血腥瑪麗。然後看著白色的液體流進酒杯中,混入腥紅血色之間。

老闆敲了敲桌面,我抬頭看他,只見他挑挑眉:“酒來。”

我把血腥瑪麗遞給他,笑說:“只是業餘的,你嚐嚐。”

“澀。”把酒杯放下,“任何東西沾了眼淚都不是味道。”

我搖頭,沙眼這種理由我說不出口,最後只好道:“失業了,當然要象徵性留兩滴眼淚。”

“就當早幾年退休,何必苦了自己。”

我點頭,今天的氣氛不適合狂歡,更加不適合買醉,最後在桌上放了一張紙幣,隨後出門。

出了門,被冷風一吹,精神儼然好了不少。

謝固的陰影居然殘留到了死後。

如果之前我還能信誓旦旦的說,謝氏離不開我陸筌。

但現在,我只能說,謝固敢做到這種地步,一定有所準備。

鬼使神差的開車到了醫院附近的咖啡店,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務員上來點單。

我笑說:“一杯藍山。”

這種時候,想給自己點一杯味道最醇厚的咖啡。

窗外夕陽漸落,黃色的光線透過玻璃窗灑了進來。恍惚間,想起辦公室那塊玻璃。

說對謝氏沒有感情,那是假的。甚至,劉乾也是靠著這種感情在支撐。

晨光溫暖,夕陽寒。

門被推開。

一個拿著大包小包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見到我對我擺擺手,臉上滿是喜色。

今天沒有化妝。

是Noah,純天然的Noah。

Noah坐到我對面,把東西放下,同時笑問:“不介意我坐下吧?”

你已經坐下了。

只是這個時候吐槽顯得沒有風度。最後笑著點頭,說道:“今天你沒化妝,看上去很不一樣。”

他扒了扒頭髮:“誰逛街還化妝。”

咖啡很快上來,Noah點了一杯卡布奇諾。

他說:“第一次去酒吧的時候,調酒師問我喝什麼,我說雞尾酒。”

我停下動作,笑看著他,“後來呢?”

“他問我什麼雞尾酒。”他聳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