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拉過他的手,說道:“沒什麼,有些累而已啊!”看他又皺起了眉,我急忙說道:“休息休息就好了,不要和別人說了。”他看看我,我扯出個讓他安心的笑,他點點頭,無奈的說道:“那,還是讓鳳寧看看吧。”我搖頭道:“不要了吧,他的藥都好苦啊!”我將頭靠在他肩膀上,輕候順勢摟住了我的肩膀。
“你以前都不怕苦的。”輕候笑著掃了眼門外,我聽到那群孩子“啊”的叫起,笑鬧著,小虎子帶頭說道:“別吵了,先生和輕塵哥要休息了。”大叫著,煞有其事的認真,裝著成熟,帶著那群小孩子跑了出去。
我靠在輕候肩上悶笑,他無奈的關上了門,說道:“我扶你坐下,去找鳳寧過來。”我硬拉著他,說道:“不要了,讓我靠一會兒就好了。”輕候聽了,不再動了。我說道:“我不怕苦是真的,可是我也不喜歡喝藥啊!”感覺到輕候又要去找鳳寧,我趴在他身上說道:“最近我總是被壓,自然身子累一些的,沒什麼的。”輕候聽了,呆呆的站在那裡,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笑著看他有些尷尬的表情,嘆道:“不說你了,連鳳寧那小子都把我壓在身下了,你說我能不鬱悶麼?”輕候看看我,結結巴巴的說道:“那……那你你去找他啊!”
我眨眨眼,委屈的說道:“找你不好麼?”輕候聽了一動不動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我“嘻嘻”笑了兩聲,徑自拉著他走到桌前,看到上面的一幅畫,眼睛一亮。
那幅畫上,一個白衣白髮的人手裡拿著一束桃枝,眉眼中淡淡的帶著幸福的笑意,仰望著天,臉上每一分都很柔和,帶著畫畫人的寵愛,和細心。
很像,真的很像。
我從來不知道那個時候自己的表情是那麼的……幸福。
轉頭看向輕候,他紅了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