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帖帖,對他的好要勝過對你自己。還有,你不能上他,只能讓他上你。要時時刻刻記住,他是夫,你是妻。”
晴天霹靂啊,晴天霹靂,當時他真想一死了之。為了全家的性命,他不得不低頭,乖乖答應。但是他的心仍是叛逆的。你是皇帝,你行,但我不信床第之事你也管得著。後來證明,他不該心存僥倖。更不該鋌而走險地偷腥。他永遠無法忘記,那一夜,他想強暴阮北望,來發洩下受制的窩囊氣,可不料被魏靖恆發現,被灌了春藥,結果反被阮北望上了三天三夜。
奇恥大辱啊!居然被一個不男不女的家夥給……但他無可奈何,‘如果你再犯傻,小心朕叫天下所有的乞丐輪姦你。’就憑皇帝這一句威脅。只怪他萬萬沒想到那混蛋居然會叫暗衛監視他。看來他沒一秒是自由的!
自己怎麼會落到這種境地?這輩子還有這麼長,叫他怎麼活下去?如今他不僅一無所有,還要日日承受那個白痴的勾引,他不止一次想自殺,可是又捨不得這條狗命,糾結!
最後,司徒笑實在忍不住了,只得顫抖著手,拉開旁邊的抽屜,取出一管藥膏,擠出一坨,欲哭無淚地擦在自己的後庭上,“夫……夫君……”魏靖恆不准他直呼阮北望的名字,“求你……上了奴家吧……別折磨奴家了……受不了了……”魏靖恆還特意吩咐,既然為妻,自然要自稱奴家,如此才符合禮數。你娘啊!
“小若……為什麼每一次你都要哭啊……是因為疼嗎?今天讓你在上好了……”
司徒笑淚流滿面,泣不成聲地說:“你……夫君……就別害奴家了……快點來吧……你是要奴家死給你看嗎……”奴家,奴家,他好想找塊豆腐撞死啊!!
阮北望:“……”
這幾年來,他的小若一直很奇怪,總是求自己進入他,明明不喜歡……殊不知,不僅他感到疑惑,門外的阮雲飛也忍俊不禁,真是報應不爽啊,開始他真不懂那小子演的是哪出戏,後來才隱隱有些明白,一定是被魏靖恆調教成這樣的,活該!魏靖恆雖然罪大惡極,如今也算做了一件好事,翹著嘴角,他敲了敲門,門開啟了,一個頭顱探了出來:“咦,大哥,你怎麼來了?”
“哦,”阮雲飛微微一笑,“家裡燉了一隻兔子,是上好的野兔,剛燉好,挺香,大哥特意端來讓你嚐嚐。”
“謝謝大哥。”阮北望甜滋滋地說,接過碗,他又道:“只有一碗啊,還有小若呢。”
阮雲飛說:“這湯是壯陽的,不適合他喝。”
阮北望雖然言語自如,但也只是基本恢復了正常,智商有時仍同小孩一樣:“可是……他哭得厲害呢……”遂滿臉求助,“大哥,你知道我該怎麼安慰他麼?”
想起曾經司徒笑欺負五弟的種種,阮雲飛不禁使壞地說:“還能怎樣,儘量順著他唄。他要怎樣就怎樣,反正按照他所希望的做。我想他哭是因為,五弟你太沒情趣了。你不知道在床上他喜歡被綁著?喜歡你用器具麼?喜歡你疼愛他一夜,他越是叫得慘表示越爽。這樣他就高興了。”
阮北望完全沒注意大哥眼裡閃著的精光:“真的?我知道了,謝謝大哥~”
在重華門前受到了打擊,在北望那裡又重拾了信心,阮雲飛繼續他的送湯之旅。
五弟過了自然輪到三弟,不過這次他放聰明瞭,不再那麼冒冒失失,老遠就搞出不小動靜,以提醒他們穿好衣服迎客。不過事實證明他是多此一舉,那兩人根本就沒有膩在一起,魏靖恆在讀奏章,正加班加點,打算把明日的時間空出來陪妻兒,阮汗青則在一旁教兒子識字,有任何一個大人沒上床,他是睡不著的,為這事,阮汗青把孩子他爹罵了好幾次,他當過將軍,自然知道嬌生慣養的危害,人不受苦不成才,不堅強不成器。而魏帝總說:‘孩子是你生的,朕能不疼他嗎?既然是你生的,就一定像你一樣天賦異秉,難道還怕他不成才不成器?’
阮汗青本不想跟他一般見識,但屢次三番他不由火了:‘好一個天賦異秉,正因為如此你才把我抓去,是不是?你真是個醜陋的皇帝,為了找到一個所謂的優秀的繼承人,就在我身上表演強取豪奪是不是?”
從此以後,魏帝再不敢拿這個說事,再不敢在皇後面前過分寵溺兒子。
門開了,見是阮雲飛,魏靖恆立刻笑臉相迎:“汗青,明兒,快來,大哥給我們送湯來了。”
接過湯,他不忘假惺惺地表現出一臉感恩之意:“大哥辛苦了。這麼晚,還想著我們,給我們送吃的。”
阮雲飛面無表情。這家夥小嘴越來越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