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束手無策。只有一個可能也許會帶來轉機。就是對方的九陽神功。只有他的神功可以克敵。
可有一個條件,他的九陽神功必須達到第九重。
就算他練到第八重,其威力跟第一重無異。九陽神功的奧妙在於,練得越高越是厲害。第九重和第八重不可同日而語。第十重內力全無,第十一重所向披靡。然而光是第九重就不是那麼容易達到的,即便資質上佳,練上幾年也不能登頂。唯有一個方法可以解決當下的難題──就是用自己的處子之血……
他當然不願意,而且非常不願意。平生他最憎恨就是八尺男兒卻要淪為女子雌伏在同性胯下,那種恥辱,那種痛苦比讓他去舔狗屎更甚。但是他沒辦法,他必須這麼做。
你以為那些江湖人是為了一看究竟才跑來找茬的?錯!與軒轅一族交合,不僅能以飽嘗處子之血而功力大增,練功、療傷更是事半功倍。只要是男人都想出人頭地,苦練幾十年就算大功告成,也是年老體衰,長江後浪推前浪,在這個人才輩出的時代只有保證質量的速成才最是急迫和寶貴。
一想到自己還得和那家夥做上幾次,才能鞏固他的根基,就覺得頭疼。但是顧全大局,他不得不自我犧牲。江湖險惡,又怎險惡得過那註定要悲慘叢生的命運?就如那人感情再深,又如何深得過他揹負的雄心壯志和深仇大恨?
(強強生子) 第十三章
就在這時,耳邊響起輕輕的敲門聲。
不用猜,也知道前來叨擾的是誰。
知道阮雲飛不會主動叫他進來,靜默半晌之後,沈擎蒼推開了門。
站在那裡的男人,不管何種表情,何種姿態,都令他深深地著迷。
他愛他早就勝過一切。這一切不管有多麼燦爛,他都能輕描淡寫地放開。
沒有人知道他的心境。這永恆的心境也不需要有人知曉。情字的寂寞,他無怨無悔地承擔。
這般無怨無悔,他相信對方終會動容的。
他不想面對這個男人,但是他必須面對。
就像面對他想殺的人和想殺他的人。躲不過的劫難也可能是不容錯過的轉機。
轉身,看見沈擎蒼正託著個盤子,盤子裡裝著可口的飯菜。而且挑選的都是他最愛吃的。
毋庸置疑,這個人非常瞭解他。這種瞭解有時讓他舒心不已,有時卻令他痛苦不堪。
他阮雲飛是個喜歡獨來獨往的人,不愛和別人交心。人人都求知己,但他卻憎惡這種世人垂涎三尺的關係。
“我看你許久沒出來,”男人臉上掛著小心翼翼的神色,“所以揀了些菜端給你,”由於太緊張,一句話分成幾段才勉強說完,“人是鐵飯是鋼,別餓著了。”
阮雲飛還沒反應過來,手中就塞入一雙竹筷,人也被拉到桌邊坐下。他剛要皺起的眉卻因為突然向他襲來的酒香而緩緩放平了。
伸手抓過酒先暢飲幾大杯,才端起碗細嚼慢嚥起來。
等他吃完,吩咐下人收了碗筷,沈擎蒼躊躇許久,才問:“雲飛,你的身體……可有大礙?”
男人喝茶的動作一頓,就像是被點了穴道,好半天無法動彈。
沈擎蒼見他面色不善,也不敢再說下去,只挨著他坐了會,便離開。
人走了,阮雲飛才繼續喝茶。只是這茶越喝越沒有滋味。正好阮重華被他的貼身小廝推了進來,他張口就問:“這茶過了夜的?”
坐在輪椅上的人笑道:“哪裡。我才泡的,你別冤枉好人。”
阮雲飛不再開腔。身體坐直:“有事?”
面對大哥的惜字如金,重華仍是笑得如春光般和煦。這世上若非不是有柔克剛,阮家上下怕是人人都終日不得安寧。
說到正事,老二習慣性地正色:“五弟情況很不好,你要不要去看看?”
阮雲飛沈默半晌,終於站起來,尾隨他而去。
兩人來到一個偏僻的院落其中一道偏僻的門前。
那個人閉門不出已有兩天。
阮家人都患有一種怪病。這種病非同小可,只要一發作就痛不欲生,恨不得一頭撞在刀尖上也好過獨自一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不得安寧。
每個月的其中三天,阮家總有人被關在這個特殊的密室裡。除了自己人,任何人不得入內。若是不聽勸阻私自闖入,那個人必死無疑。
門內漆黑一片,沒有一點光線。放眼望去,所有的窗戶都被釘死了的,為的是防人偷窺。
因為阮家最私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