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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明明都是老人家了,硬要裝作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一點都不害臊!”

“你!”徐三娘氣結,伸手取下頭上的金釵,下定決心要治他一道,卻被一個圓臉大漢擋下:“別跟小孩子計較,”說完也不顧那侏儒臉色七彩變幻,便上前朝阮雲飛拱拳:“真人不露相,一個商人的身手居然如此不同凡響,”本來他話說得彬彬有禮、頭頭是道,可轉眼又變作登徒子的模樣:“看來,我們的沈兄有苦頭吃了,做長遠之計,我看老夫還是幫你把他的武功廢了好,”他看向沈擎蒼就像慈愛的父親看著自己疼愛的兒子一樣,“怎麼我們也不能讓你躺在下面,否則說出去叫我們顏面何存吶!”

話說到這個份上,叫阮雲飛不發飆也難,想想,他本在自家院裡喝酒喝得極爽,不料六個無賴之徒從天而降,而且說話一個比一個難聽,做派也一個比一個囂張,他一個男兒怎堪被如此侮辱?與其這樣,還不如一刀殺了他算了!

沈擎蒼和他們混慣了,也不覺得有何不妥,阮雲飛肯定無法接受,事實明擺著。但若真的打起來,好漢不敵眾拳,雲飛定要吃虧的,可若是幫雲飛,又難免傷了他們兄弟幾人的和氣,可事已至此,他已管不了這麼多,躍上去一把抱住正和六怪激烈相鬥、甚至以死相拼的男人,用毫無防備的後背替他擋住那些淩厲的攻勢,幸好六怪也只是玩玩,並無殺意,見他護著那人,也就停了手,站成一排,個個瞪著雙眼看稀奇一樣的看他如何安撫懷中暴怒的‘老婆’。

“雲飛……”

阮雲飛狠狠掙脫他的懷抱,衣袂飄過,竟是負氣而去。沈擎蒼轉臉,朝幾人露出個苦笑,竟絲毫沒有責怪之意,弄得他們有些不好意思。那使錘的老頭朝他努了努嘴:“你還不去追?”

‘追’字剛出口,那人已不見。

唯恐天下不亂似的,不知誰介面:“追什麼追!夫妻沒有隔夜仇,在床上滾一圈不又言歸於好、卿卿我我了……”

話剛說到一半,就聽見那人哎喲一聲,那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扇在他臉上,眾人也吃痛似的跟著哎喲了一聲,不過那連綿不絕的哎喲聲裡多半帶著幸災樂禍。

“你再說一句,看我不割了你的舌頭餵狗!”阮雲飛字字冷寒,已然面露殺機。凡是冒犯他的人,他絕不放過,就算對方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也休想就這麼息事寧人了!他嫌沈擎蒼礙手礙腳,因此故意將他引走,而自己折回來,非讓這些狂徒嚐嚐他阮雲飛的厲害不可!

短短時間,他便取來一柄利劍,唇舌之戰毫無意義,要拼就用血肉之軀!六怪見他這架勢,就知道他是動真格的,不過幾人依然是嬉皮笑臉,想當年他們戰敗無數高手,其中不乏江湖上的泰山北斗,若非號令群雄的人物那是根本不放在眼裡。

此刻月光灑下,阮雲飛仗劍而立,本是一副不可多得的圖畫,怎奈何他靜如處子,卻面如修羅,看仇人似的,冷酷的目光迎向幾人,六怪驚訝於此人居然有這等氣勢,又礙於他是沈擎蒼的相好,一時不敢應戰。而阮雲飛已是等得不耐煩,提劍而上,腳步微動,風馳電掣掠向他們。

(強強生子) 第十七章

六怪乃久經沙場之人,自然是識貨的。見他的輕功,又見他的招式,再見他的內力,便知曉對方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按江湖規矩本該單打獨鬥,六怪也深知此理,但是他們太過好奇,都想見識見識這人的功底,不由得爭先恐後,全都伸手來試。

“阮兄不但舞得一手好劍,身法還如此漂亮,人又長得這般好看,可謂才貌雙全,怪不得那個家夥重色輕友,連我這個結拜兄弟都他媽不認得了!”

刀光劍影中,又有人說:“老婆如手足兄弟如衣服,他怎就這麼狠心撇下我們不顧,沈兄你怎麼對得起大夥的用心良苦!”

人影重重,殺氣洶洶,只聽某人幽幽嘆息著,甚是傷春悲秋:“斗轉星移,時過境遷……可惜我這個半老徐娘對你痴心不改、仍是傾心相戀……今日還要為你爭風吃醋,人家也太沒面子了!”

另有人插話道:“哈哈!你終於承認自己老了!你個老不死的!你不是不服老麼!今個怎麼倚老賣老了?!”

“你個死侏儒!看老孃不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把你那根豆角切來下酒!”

話畢,兩人自鬥在一處。

那銀杉人狼狽躲過阮雲飛從下至上刁鑽的一劍,抱頭鼠竄,嘴裡忙不迭呼救:“沈兄你還不來,老弟我可要身首異處了!到時看誰陪你喝酒!”

此言一出,一聲嘆息幽幽而至:“我說你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