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根,清清爽爽的,再就一杯白酒,又能繼續大快朵頤了。
哇,五個人刀來叉往,那叫一個風捲殘雲。
牛腮肉被張猛搶走了,他在狠嚼;牛眼珠被董韶軍叉走了,吃得像個變態;顎上的肉被鄭忠亮小心翼翼剔下來了,那兒的味道最美。連餘罪也沒閒著,正對著盤子裡偌大的牛舌頭髮狠,靠,這舌頭就有斤把,吃不下了。
漸漸地,偌大的牛頭見骨了。大夥兒吃的速度也放慢了,有人開始很沒風度地解褲釦了。此時才發現,根本沒必要這麼沒節操地搶著吃,五個人根本吃不了這盤牛頭……
其實整幢樓的吃相都不怎麼雅觀,所有的食客都在享受美食,即便是嬌滴滴的女士,也擋不住奇香美味的誘惑,握著刀橫著叉吃得眉開眼笑,牛頭宴上這些服務員準備的那些解說很多時候都沒必要說了。
為什麼呢?都忙著吃呢,誰顧得上聽呀?
飯間,從三樓包廂裡下來了兩位中年男,一位瘦高,一位矮胖,所過之處,服務員紛紛鞠躬,叫一聲“經理好”。叫的是那位胖子,就聽他對身邊瘦高個子的那位說著:“七哥,我們這兒的生意全仰仗您了啊,賀老闆這兩天不在,不過他交代過了,一定好好款待您。”
“老秦,你跟我客氣什麼?”瘦個子笑著攬著秦經理,帶著醉意道,“不就點食材的事嘛,你們這家最大,我不緊著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