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可為人確實仗義,我現在都有點後悔把他帶進這一行了。”傅國生感慨道,他想起了牢裡的一幕幕,除了那次惡戰,其他的時間,相處融洽的監倉反倒成了他這些年最美好的回憶。
“朋友”,這個詞同樣讓沈嘉文眨著美目,她不解地看了傅國生幾眼,那樣子像在疑問:你有朋友嗎?
次日,寓港市海關緝查處,餘罪以“餘小二”的名義交了罰款,進滯留所領回了因為運送走私貨物被拘留的化肥、大臀哥倆。這哥倆受了不少罪,從鐵門裡出來,本來以為沒人管了,此時見了餘罪比親兄弟還親,就差抱頭痛哭了。
來交罰款、要罰沒的貨主不少,來不及話長短。餘罪領著兩人出了緝私處,一路上免不了數落兩人蠢笨,那五萬是好掙的?活該!
出了緝私處,到了車邊,車裡卻已經坐了一位臉胖胖的、長相很可樂的年輕人,招著手:“嗨,二哥,這是你兄弟?”
“對,大臀、化肥……這是滑鼠,以後就一家人了。”餘罪上車坐定,那兩位上了後座。滑鼠給兩人一人遞了一隻燒雞,把化肥和大臀感動得,抱著就啃,邊啃邊謝著滑鼠兄弟。
“甭客氣,我們以前一塊兒玩的,都自家兄弟。”滑鼠笑著道,回頭時卻瞥了餘罪一眼,媽的,不知道餘罪怎麼鼓搗的,專案組把他派到犯罪團伙裡了。
“跟你們說個事。”臨行前餘罪回頭道,“鄭潮真他媽不夠意思,兄弟們都進去了,他都不來贖。咱們喝西北風,他掙了幾十萬……這次老子決定自己幹,怎麼樣,大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