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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這個人,和現在這一撥似乎風馬牛不相及呀。”許平秋狐疑道。

“不過手法類似,都是招募一群只顧掙錢,什麼也不懂的司機。走幾趟貨,摺進來他們說不出什麼,就算不折,也會在幾次之後被遣散。這說明操縱者很謹慎小心,而且沿海這種走私招募新人都是慣用手法,我懷疑,不只是疤鼠一個人在做。”02號特勤道。

這是找一群替罪羊,就算折了也是賠幾輛車、賠一批貨的事,莊家永遠隱身在幕後。而且在走私行業已經成了約定俗成的規矩,送貨人只認錢,不認人,不問貨。許平秋思忖著,此時他似乎覺得連傅國生也不太像這個幕後的莊家,見面又滅口,生怕引火燒不上身似的。以他的經驗去揣度,這種事只要不交易抓不到證據,根本沒事,何至於惹上謀殺的案子。

“看來疤鼠這個人很關鍵,他應該能直接接觸到核心……傅國生、焦濤、莫四海、鄭潮,他們這個團伙究竟是怎麼執行的,能在海關緝私和警察的視線下隱藏這麼長的時間不被發現……你再找傳訊的司機查查,他們同一批有幾個人,體貌特徵,看看有沒有發現。”許平秋安排道。02號告辭出去了。

正午時分,對於輾轉難眠的許平秋來說已經沒有胃口,午飯也忘了吃,他心焦地看著越下越大的雨,不時地詢問著各點的情況。

萬頃鎮一切安靜。

高遠一組,還在待命。

杜立才一組,待命。

他們分乘兩輛悶罐車抓捕組,分別在通往寓港市區、深港的高速路口,待命。

兩省禁毒局的橫向協助已經建立,在這裡隨時可以查到監視點的交通訊息。禁毒的緝私上層,已經達成了協作,部分特警已經穿上了緝私的服裝進駐檢查點。

遠在嶽西省內,連日的重拳出擊,已經查獲和搗毀了數個窩點。在許平秋看來,這樣看似治標不治本的方式,打掉一部分毒品,一定會間接抬高毒品銷售價格,價格一高,會刺激蟄伏著的毒販不顧一切地鋌而走險。

從宏觀到微觀都思忖到了,這個沒有浮出水面的販運渠道,他相信一定還在高效地運作著。可一切還在未定之中,他不知道會不會有貨出現,甚至不知道鄭潮一行人所去的目的何在。

午時過去了,鄭潮帶著四名司機在寓港粵海大酒樓吃完飯,就在街上晃悠,行動似乎根本沒有目的。

與此同時的監視,卻是傅國生拉起了窗簾,習慣性開始午休了。那位賢內助倒是很勤快,驅車從別墅進了市區,在嘉仕麗公司處理業務。

預期中的鄭潮和莫四海並沒發生交集,甚至連嫌疑很大的焦濤也一直待在嘉仕麗公司,根本沒有出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聚焦的中心還在鄭潮那輛車和車上坐的四名司機身上,他們漫無目的地在寓港市的大街上逛蕩著,連續四個小時都沒有停車,詭異的行蹤越來越值得懷疑,甚至許平秋下令跟蹤的外勤也不得再靠近,大雨天街上行車不多,太容易暴露了。許平秋判斷:他們這是在等天黑,等著颱風登陸。

下午十八時,目標又回到粵海酒樓,繼續吃晚飯,在飯店門口再次拍到結伴出來的人。這一刻,許平秋覺得目的即將暴露出來的時候,這群人卻驅車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目標:德億洗浴中心。

連吃帶喝加洗涮,難道果真是來玩了?

許平秋猛拍著額頭,在看到幾人勾肩搭背進了洗浴中心時,他實在不相信,費這麼大勁,卻只是這麼一趟無聊之旅。

此時,風勁雨急,透過窗戶,華燈初上的濱海市也沐浴在瓢潑的大雨中……

道消魔長

進門,跺跺腳,拍拍頭上的雨水,化肥很猥瑣地提提褲子。來到這種曖昧的地方準備幹什麼,大家都懂的,粉仔在搓著手,和大臀耳語著什麼,鄭潮在前面走著,餘罪這個時候搶前一步,到了鄭潮前面,迎著吧檯一攤巴掌:“五位,五個房間,多少錢!”

說著餘罪把兜裡一摞錢全掏出來了,連洗帶涮加服務,每人四百八十八。餘罪很仗義地扔了一把,大臀不好意思了:“老二,讓你付錢多不好意思。”

“要不各管各的,不囉嗦。”粉仔小氣,提議道。

“啪!”餘罪拍了吧檯一聲,怒目圓睜,吼著:“什麼意思嘛,看不起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二哥仗義,怎麼敢啊。”化肥笑著,趕緊安撫二哥。

“就是嘛,別覺得二哥很二,我就認為,不搶著付錢,都他媽不算兄弟,對不對?”餘罪很二地問,這一問兄弟們哪還介意?頻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