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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段日子都沒送小札去養心殿,讓奴婢過來問問呢。奴婢斗膽一句,娘娘不該如此啊。皇上如此維護娘娘,娘娘還有什麼可好怨的呢?換做別人,皇上早就該怎麼懲治就怎麼懲治了。皇上沒有責罵娘娘,也未定娘娘的罪,便說明皇上心裡是願意相信娘娘的啊。”

妍華悶悶地喃了一聲:“我知道。”

“那娘娘便跟皇上解釋清楚,娘娘開口解釋了,皇上就一定會派人查清楚的。奴婢聽說皇上讓魏長安協助慎刑司一起去查這件事情了,慎刑司至今也未來景仁宮提人審訊,可見皇上一直都在護著娘娘,不讓他們前來攪了娘娘清靜。”

妍華喉頭一窒,落下一滴淚來。她也不想如此,可每次一提起筆,她腦子裡就一片空白,不知道作何解釋才好。她欣喜了兩個多月,連小衣裳都縫好幾件了,結果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她知道皇上對這個孩子滿是期待,他不是說過好幾次嗎?想讓她再生幾個,到頭來卻是白忙活。

她傷了感情,他傷了心。腦子裡又浮現起他懷疑的眼神,心痛地比刀割比針扎更甚,疼得她每呼吸一口都扯得聖堂。

木槿走後,沒多大會兒便有人將笑笑送了回來。笑笑已經六歲了,生得唇紅齒白,笑起來的時候眸子跟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一樣好看,那雙熠熠生光的眸子與她額娘極像,跟夜空中的星辰一樣亮。

“額娘!笑笑可想額娘了!”笑笑一進來便往她懷裡撲,妍華差點兒沒站住。

孩子的世界極其單純,她用純真稚嫩的言語和笑顏,將妍華臉上的陰霾掃淨。靈犀她們高興不已,走路的時候都比前幾日有勁兒。

是夜,將笑笑哄著睡下後,妍華再度坐到了書桌旁,提筆寫小札:

“禛郎,得一日廝守,盼一世白頭。嬋嬋一直未曾想過要欺騙禛郎,那一日我本想解釋,可無奈失聲,半句也不得言。我若說我未做過那樣的事情,禛郎可願意相信?不管禛郎信與不信,我只想問心無愧地告訴我的禛郎,我沒有讓太醫做過那樣的事情,亦沒有讓任何人安排過那樣的事情……我得一弘曆,一笑笑,此生已經知足,我待禛郎的心便如那塊石頭般永恆,此生不變,此情不渝。”

寫完後,她推窗看了看外頭的月光,皎潔、柔和,傾瀉在大地上如蓋了一層薄紗。

外頭突然有腳步聲徐徐傳來,她循聲看去,輕輕出聲:“誰?”

第四百八十四章 祝壽

“娘娘,是……是奴才。”錢貴從暗處跑到窗子前,在外頭向妍華行了個禮。

妍華聽到是他,有些失落地輕嘆了一聲,她還以為……怎麼可能是他呢?他已經去圍場狩獵了。

錢貴下午從木槿那裡聽聞,皇上將事情交給魏長安去查了。所以他之後便四處忙活,想找法子尋到魏侍衛,也好打探打探眼下情況如何了。

只是,他在內務府外頭轉了半晌也沒能見到魏長安。臨近天黑的時候,他才看到魏長安一身侍衛裝束地往那邊去,忙在半道上將他截住了。

魏長安認得他,讓他跟著自己去了一處隱蔽的耳房,方才細細問了他一遍前因後果。待聽完錢貴的說辭後,他若有所思地沉思了會兒。

他說,龐太醫在給貴妃看病的時候,心不在焉且神色怪異。貴妃逼問之下,龐太醫才說漏了嘴,於是貴妃讓人抓著龐太醫去了永壽宮,而後龐太醫供出秦太醫,於是皇后命人將秦太醫也傳喚了過去。皇后將事情一問,才知駭人聽聞,她正欲查清楚再處置,可齊妃與貴妃皆表示需交由皇上處理這件事情。皇后被她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沒了主張,最後還是帶著人去了養心殿。然後,便有了後面的那些事情。

龐太醫沒有秦太醫嘴巴硬,用了刑後便開始精神渙散了。只不過他年紀大了,用多了刑怕是招架不住。所以魏長安便建議給秦太醫用刑,讓龐太醫在旁邊看著。

不過,兩個太醫果真硬氣,連用了五日的刑,哀嚎到滲人,秦太醫卻還是一口咬定是熹妃指使他做的這一切。龐太醫則時常被嚇暈過去,醒來沒多大會兒,來不及招供便再度暈過去……

直到暮色降臨,錢貴才聽魏長安將事情都大致講了一遍。結果便是兩位太醫有可疑,龐太醫年邁,身子骨已經不行了,很可能會死在慎刑司裡;秦太醫嘴巴太緊,至今還未肯吐露實情……反正就是還未出結論,但是魏長安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向著熹妃的。

魏長安怕他夜裡在宮裡頭走路會出事,送他到景仁宮門口後,才又折回內務府繼續審訊。

錢貴沒有料到回來的時候被熹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