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庭動盪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塞思,你想想這其中的各種可能性。這姑娘恨她的老爸,恨之入骨。”
“這麼說你是想利用這個姑娘為誘餌了。但他們已隔離到了如此田地,我們能做些什麼呢?”
“訣竅就在這兒。據各方面的傳聞,恨也好,痛苦也好,都是單方面的,只在女兒這一方,不在父親那一面。父親愛女兒,勝過一切。那傢伙的臥室裡放著一本他女兒的影集,對那傢伙來說就如同他媽的一個聖盒。我告訴你,那傢伙保準吃這一套。”
“如果……在我看來這只是希望很渺茫的如果而已,如果她願意合作,她又如何跟她爸爸聯絡呢?那個混蛋絕對不會呆在家裡守著電話的。”
“是啊,可是我敢擔保他會從外面打電話進來查尋留言的。你真該看看他的住宅。這個傢伙真是有條不紊,家裡的每件東西都放在固定的位置上。各種賬單可能都提前支付過了。他目前還不知道我們在追蹤他,應該還不知道。他很可能每天都要查尋一兩次,防止有給他的留言。”
“這麼說,我們可以讓他的女兒往他的住宅打個留言電話,安排兩人會面,然後我們趁機將他逮著,對嗎?”
伯頓躬身站起來,從香菸盒裡拿出兩支菸,順手給弗蘭克扔過去一支,兩人都過了半晌才把煙點著。
“以我的愚見就該這麼辦,塞思,不知你有沒有更妙的計策。”
“即便這樣,我們還得說服她才行。然而從你所說的情況來看,她似乎不太願意。”
“我看你得親自和她談談,不能有我在場。我可能把她逼得太厲害了,我總有把人逼得走投無路的傾向。”
“我明天上午第一件事就做這個。”
弗蘭克戴上帽子,穿上外套,然後頓了頓。
“聽我說,比爾,我他媽並不是存心要辱罵你。”
伯頓咧開嘴笑道:“你當然是存心的。我要是你也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