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婢女,可是想到自己父親的毒比較要緊。所以看到那個婢女被嚇到後,便又問道:“到底有幾天了?”
易翩遷他們很是欣賞北堂逸,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很有分量,竟然也能影響到他們。
柳殘風皺著眉:“已經有一個月了。”
“教裡的醫師都是用珍貴的養身藥壓著冥身上的毒。”清越想了想,補充道。
北堂逸咬了咬唇,看向北堂雪。北堂雪的臉色猛地變得慘白,好像就要昏倒的樣子。嚇得北堂逸連忙扶住了他。“爹爹!”
“裔的毒……”北堂雪緊緊的看著北堂逸,抓著他的手緊張的說,“逸兒,你一定能夠救裔的對不對……”
北堂逸看北堂雪激動的樣子,皺了皺眉頭:“能救,可是也等於沒救。”
“小公子,請說明白點好麼?”清越皺著眉,不滿北堂逸吞吞吐吐的樣子。
“我需要一味藥材做藥引,那就是生長在沙漠的紅殤花。可是這種花一百年開花,一百年才結果,可遇不可求。”北堂逸狠了狠心,看著北堂雪說道。北堂雪聽了北堂逸的話,只覺得心裡冰冷冷,沒有任何感覺了。
易翩遷、清越和柳殘風聽他這樣說,倒是鬆了一口氣。
“逸兒,下次還是說清楚比較好,我都快被你嚇死了。”易翩遷誇張的呼了口氣,然後笑道,“藥引我們教裡有。”“真。。。。。。真的麼?”北堂雪看著易翩遷。
“我去苗疆的時候,正好趕上花開。”柳殘風看北堂雪這麼著急,連忙解釋道。
北堂逸倒是不排斥易翩遷這樣叫他,看到易翩遷誇張的表情臉紅了紅,吶吶的說:“我以為……”
“好了,還是解了教主身上的毒再說吧。”清越聽到北堂逸要藥引就能夠救凌裔冥,心裡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