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迷,但是您這樣對待公子行麼?在怎麼說,公子住在東院,是您的主子呢。”
柳殘風冷冷看了那丫鬟一眼,那個丫鬟嚇住了。肖凌連忙呵斥道:“婷婷!!”
“公子,婷婷知錯了。可是……教主這麼疼公子,月使大人卻……”那丫鬟連忙跪下。
“放肆!月使是冥的心腹,下次再這樣無禮,我也救不了你了。”肖凌怒道。
“是,奴婢不敢了。”婷婷連忙道。
易翩遷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鬧劇,清越和柳殘風倒是沒什麼反應。
肖凌抱歉道:“抱歉月使,是我教導不好。”
“……”柳殘風掃了他一眼,沒說話。肖凌尷尬的站在柳殘風面前。易翩遷笑道:“殘風一向只跟他認同的人說話,肖公子別在意。”
那就是說他並不承認自己是冥的“妻”了?!而且,易翩遷眼裡的譏諷他會看不懂麼?!
肖凌暗暗的握緊拳頭,指甲陷進了肉裡。
正在房裡瀰漫著詭異氣氛的時候,綠水衝了進來。
“日使大人、月使大人、青使大人,公子,公子回來了!1”綠水一邊哭,一邊喊著。易翩遷、柳殘風和青使愣了愣,才反應過來綠水是在說北堂雪,反應過來後連忙向房外走去。
他們才向前走了一兩步,北堂雪就走了進來。
原本吹彈可破的肌膚此時有些蒼白,一向乾淨的白衣有些灰黃,想必是因為趕路的緣故。只是,還是一如既往的高雅脫俗,乾淨純潔。
“裔怎麼樣了?”北堂雪並沒有跟他們打招呼,急急的問道。
易翩遷他們讓到旁邊,北堂雪連忙走到床邊。伸出纖長的手,輕輕的撫了撫凌裔冥的臉頰。
“裔……我回來了……”
只是凌裔冥並沒有任何反應,北堂雪看著凌裔冥泛紫的臉頰,心裡一陣陣疼痛。那麼狂妄的裔,何時,這般狼狽過了……竟為了肖凌。。。。。。
“爹爹!我不是說讓你去休息麼?!”軟軟的童音裡滿是怒氣。
眾人看向門口,看到了粉雕玉琢的小孩。只見他滿臉憤怒,瞬間便移到了北堂雪身邊。
易翩遷、柳殘風和清越互視一眼,心裡都暗暗訝異。
“逸兒……你看看裔的毒……”北堂雪抓著北堂逸的手,焦急的說道。北堂逸冷哼一聲:“你忘了答應我的事了麼?!再不去休息,你看我還給不給他解毒!”
北堂逸一向在北堂雪面前自稱“逸兒”,現在卻是用“我”,可想而知他的憤怒了。
其實北堂逸這樣生氣,是因為他竟然忘了考慮北堂雪的身體。這幾年經過北堂逸的調養,北堂雪的身體好了很多,但是先天的虛弱,並不能根除。所以北堂雪在趕路的時候,的了嚴重的風寒。這才讓他們晚了柳殘風這麼多天到。
北堂逸讓北堂雪停下休息幾天,順便煉改變眸色的藥。北堂雪才休息了兩天,有嚷著要趕路。無奈北堂逸只能讓北堂雪答應到了修羅宮就去休息。可是到了修羅宮,北堂雪趁著他去藥院那藥材跑到這裡來了。
“逸兒……”北堂雪看到北堂逸冷著臉,心裡有些怕怕的。他記得有一次他不小心淋雨發熱了好幾天,逸兒就氣的半個月不理他了。
北堂逸伸出小小的手,在北堂雪的額上探了探,發覺沒有高熱後,放下了手。
“一會兒記得去休息。”
“嗯,逸兒,裔他……”
北堂逸沒好氣的看了北堂雪一眼,然後坐到床邊。仔細的打量著自己的父親,北堂逸發現他還是蠻俊美的。也難怪他家的白痴爹爹會愛上他。
“逸兒……你不把脈嗎?”北堂雪看北堂逸還是冷冰冰的,小聲的問了一句。
北堂逸瞪了北堂雪一眼,才將手搭到凌裔冥的手腕上。
“北堂,他是……”易翩遷走到北堂雪身邊,問道。
北堂雪知道這幾人都是精明的人,心想千萬不要被他們發覺了。
於是溫雅的笑了笑:“逸兒是我的親生兒子。”易翩遷還想說什麼,北堂逸卻皺起了眉:“他身上的‘閻王笑’有多久了?”
柳殘風、易翩遷和清越不知為什麼,竟然信任著這個小小的人。可是他們還沒有說話,肖凌身後的婷婷卻開口了:“哼!你一個小孩子能知道什麼!教主豈是你這樣卑賤的人能夠治療的!”
北堂逸轉過身子,冰冷的著婷婷,渾身釋放著冷氣。婷婷打了個冷顫,就連肖凌也被北堂逸嚇到了。
北堂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