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撥動藏在美麗的髮簪上的櫻花下面的機關,可以從鞘中抽出一把細細的用強韌的白金做成的利刃。
恐怕阿杵做夢也不會想到月彌能夠用白金的利刃敲開門鎖,而且也會殺人吧。
牙神找人打造了這支暗藏利器的髮簪給了月彌,跟他說需要時就用它。
“您就沒想到自己會遭不測嗎?”
月彌發出了挑釁,當晚便被牙神好好整治了一頓。
在被五花大綁又矇住了眼睛的狀態下,被牙神的口舌挑逗到無法自持,又被從前端插入了那隻髮簪的白刃。
如果亂動就會裂開,受到這樣的威脅,月彌被冰冷的刀刃從鈴口刺入,四肢僵直。
受到這樣的對待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全力忍耐,但沒過多久,恐怖與快感就交織在一起翻弄著月彌。
被白刃插入精路攪動內部,漸漸地令人目眩的陶醉感湧遍全身,很快月彌就攀上了高峰。
牙神嗤笑著因快感而不禁喊出聲的月彌,摘掉了他的眼罩,讓他知道插入的根本不是什麼利刃。
如果真被髮簪中的白刃那樣攪動,恐怕精路早就被劃爛了。狂亂得一塌糊塗的月彌看著牙神,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因為發生過這麼一段小插曲,月彌一直沒有勇氣直視這隻髮簪,但想到萬一發生什麼的時候要用到它,就把它插入了阿杵幫忙整理好的髮髻中。看起來就像是光亮漆黑的秀髮中夾著一朵盛開的櫻花。
“啊…真不愧是大人、真是給你挑了個很配的東西…”
對於阿杵從心裡發出這樣的感嘆,月彌只是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哼笑,站起身來。
“啊,你是要出去嗎?”
“我去去就回。”
月彌規規矩矩地回答道,可阿杵卻沒有就此罷休。
“不會是又要到半夜才回來吧。門我就不鎖了,回來時不要又弄出很大聲音哦。”
十天前那次晚歸的事情又被搬出來了。
在阿杵說起那天你把剛買來的酒差點兒喝個精光前,月彌以絕世無雙的美貌小姓的姿態說出了粗魯的話語。
“用你管。”
口中蹦出粗暴的男性用語。
這種強烈而鮮明的對比會讓人感到一種直刺胸中的魅力。
“大嬸,給錢。”
月彌著實給了阿杵一擊,封住了她的牢騷。
“大、大大、大…大嬸!。。。”
像是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阿杵瞪大了眼睛,但馬上她又正過神來。
“那、那個、沒錢。給你了,肯定就都會花掉。”
月彌是有錢就全部花掉,沒錢也無所謂,口渴和飢餓都能忍耐的。
“沒有就算了。”
說完,月彌一腳踢開了屋子角落裡的球,跑到了走廊上。
“啊、你等等、錢、錢…”
阿杵趕忙追上去,但速度遠遠不及月彌。眼看著月彌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處。
就這樣,阿杵這一整天都在後悔因為無聊的口角而沒能把錢給月彌。
月彌不管有沒有錢,也沒有特定的要去的地方,但是每天肯定都要這樣出去。
在剛被逮住帶到這裡時,外出是為了尋找蛾次郎的行蹤。但怎麼也沒有找到被牙神藏起來的叔叔蛾次郎,而現在出去就是為了換換心情。
曾經以梳著島田髻,穿著野草蝴蝶圖案的振袖和服的女性姿態出行時,被小流氓糾纏過,所以最近都是以小姓姿態外出了。
就算是以小姓的姿態出行也足夠惹人注目到危險的程度,但是這樣行動方便,對付起那些討厭的人總比穿女裝時利落。
蛾次郎早已傳授給月彌即便不用右手也能克敵制勝的實戰技巧。
四年前。
上一代早太郎的親弟弟蛾次郎因肺病而退出,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在月彌痛失同伴,右腕又被傷後幫月彌隱藏了起來。
“你從今天起就是第二代的早太郎了。身手必須跟從前一樣敏捷,必須什麼都能幹。”
就這樣,他教給月彌很多生存的手段。
蛾次郎夢想著終有一天江戶城的夜晚還會成為犬神的早太郎的天下,所以將開鎖的特技徹底灌輸給了月彌。
如果召集到能幹的手下,月彌又掌握了開鎖的技巧,犬神就復活了。蛾次郎反覆對傷了慣用的右腕的月彌這樣說。
另外,還教了月彌有關藥草的知識,並幫月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