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解決了,他也就忘了深想為什麼許還在縣裡,閔之棟在村裡。
許還下意識地捏緊了手裡的啤酒罐,仰頭大喝一口,錢進見狀,直嚷嚷著他不碰杯,掰下他的啤酒搶著跟他碰了一下,得意地笑著喝了一口。
許還扯著嘴角笑的難看,嘴裡的啤酒泛起苦澀。仰頭一陣猛喝,換來錢進的喝彩,一罐喝空,隨手將鋁罐捏癟,扔在桌上,說:“那我們明天一早出發。”
他承認,這場時隔一個多月的較勁輸了,輸給了自己,且敗得一塌塗地。那句“你永遠是我哥哥”的話就讓它見鬼去吧!這是他的愛,他為什麼不能追求?
與錢進兩人你一罐我一罐地不知喝了多少,等醉醺醺地歪倒在床上的時候許還很快便進入了酣甜的夢鄉。
夢裡再無那些紛繁困擾自己的愁緒,夢裡的另一個人也不再對他橫眉冷對,一如從前那樣溫柔寵溺,帶有薄繭的指尖輕輕觸碰著自己的臉頰,激起陣陣酥麻,他忍不住抓住那人的手,虔誠地吻上指尖,靈活的舌頭將指尖勾進嘴裡,放肆地允^吸,淫^亂放^蕩。
許還早上起的很早,做好了早飯叫錢進起床,對方賴著不動,控訴道:“黑,昨晚可把哥累慘了!你是不是做了一晚上春夢?哼哼唧唧的,幸虧你旁邊睡的不是女人。”
許還一驚,昨晚喝多了,夢境完全不受控制,雖然腦袋迷迷糊糊的記不大清楚,只知道與那人的耳鬢廝磨喘息糾纏,那種悸動卻是清清楚楚,早上一早起來就換了內褲,沒想到昨晚就吵到了錢進,瞬間紅透臉頰,抵賴:“你喝多了吧,自己做夢賴在我頭上。”
這下錢進徹底醒過來,他跳起來正要辯解,卻一眼看見許還像被開水煮熟的螃蟹,立刻賊笑道:“黑,別不好意思了,瞧你這一臉春心蕩^漾的樣子。來,給哥說說,夢裡的情妹妹身材是不是十分火辣?”
回答他的是許還猛撲上去掐著他脖子惡狠狠道:“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