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著魎月那毫無感情絕不留情的雙眼,還好他不遠處的容子文替他攔下這一劍。
靖遠帝看著形勢不好,沒想到這幾個人真的抵過千軍萬馬可是卻為獨孤狼那老賊所用,還好決定產滅嗜血閣,他們太可怕了,更沒想到嗜血閣和冷樓居然是命脈相連的,經過無數次沙場磨練讓他從不畏懼勁敵,此時雙手已握成拳頭,恨不得下去也打鬥一番。
而他旁邊的靖落簫在馬背上焦急如焚,雖然清骨被護在中間可是萬一,他不敢再想,第一次後悔不曾學武,看著那鬼魅般的身影,自己是不是就差在了這裡,最後想到清骨的身份,冷樓的少樓主,自己與他中間橫著的豈止是這些隔閡,有太多不能走到一起的因素了,又想到清骨那一次攔在那個少年面前保護自己,那天柳樹下勸自己離開,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也許清骨是在意在乎自己,只是他們的身份阻難了。
就在靖落簫胡斯亂想時,一道紅光閃過,在前方與容守翼越寒笑打鬥的唐淵已經來到他身旁,蒼白的手指握著一把某個士兵丟棄的長劍橫在靖遠帝的頸間,眾人皆是不敢相信那個魔鬼轉眼就已經坐在靖遠帝后面,隨後都驚慌地不知所措,靖遠帝更是後悔自己小看了這個少年小看了什麼氣劍,僵著身體不敢動彈。
“叫他們住手。”在耳邊響起毫無感情冰冷刺骨的聲音,感覺到頸間的劍靠著面板的冰涼感,靖遠帝咬著牙不出聲。
蒼白修長的手指只稍微加了一點力氣,靖遠帝眉頭一皺脖間有血珠滲出,看的旁邊人倒抽一口氣,靖落簫看著離自己只有兩臂遠的少年,自己怎麼會是他的替身呢?他們沒有一點像,那陰霾地眼裡燃燒的是地獄之火,他根本不是人類。
“住手,都統統住手——”靖落簫大聲喊出,他知道這個人是說到做到不會畏懼什麼的。其實就在靖遠帝的頸間被架上一把劍時,下面的所有人已經不敢再進攻了。
“讓出一道出口。”毫不猶豫手中的劍又深了一點,雖只是一點卻更瀕臨死亡進了一步。
“讓出一道出口。”靖遠帝恨恨地說,可是又不敢大聲,那把劍不曾挪開半點,前面計程車兵根本聽不見,靖落簫又大聲重複了遍。
密不透風的包圍慢慢開出一個缺口,唐淵驅馬向前可是馬剛行沒幾步,突然間飛沙走石塵土煙霧逼迫的人睜不開眼,有一股強氣狠狠的擊在唐淵的右臂,頃刻間劍落,身體已被重重的卷落在地上,這些事只發生在彈指間,眾人再睜眼時只見到立在草地上的唐淵一頭紅髮隨風起舞,衣袂輕飄他腳邊躺著那把沾了帝王血的長劍,至於靖遠帝人和馬已經回到了原地,讓所有人目瞪口呆,有的甚至跪到了地上是唐淵頭頂上半空中懸著一個人,恍如神靈,博帶長髮空中飛揚,如一團烈火,從空中緩緩降落到唐淵面前,那人亦是如火似血的長髮及膝散落在後,血色的眸子快要滴出血一般,鮮紅的嘴唇,蒼白的膚色,美的詭異,周身有淡淡地香氣。
嘴角上揚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何方神聖又是站在哪一邊,雖然和那個修羅少年一樣的紅髮血眸可是看上卻卻是要幫靖遠帝,秉著呼吸睜大雙眼怕錯過了每一個細節,這樣美的妖媚詭異的人哪裡見過,只是微微抬了下手,唐淵左手的衣袖已經被切飛了,露出修長纖瘦蒼白的手臂。
“這是警告你的,有些人不是你能傷的。”從那紅唇中飄出的聲音飄渺清楚,不辨雌雄卻是極好聽的。唐淵眯著眼,臉色又陰沉幾分,他發現自己居然動不了,在他面前的這個人,居然能控制凝結他體內的氣劍,讓他難以置信。
美人優雅地轉過身,雖然只看一眼那樣的面容,靖遠帝卻是驚訝地合不上嘴了,這樣美貌妖孽的人世界上只有一個,他只見過一個,為了再見他自己多少次回到那個地方等待,可是這個人消失的無影無蹤,為何他的長髮雙眸會是這種顏色,難道?靖遠帝不敢再想。
“楊涅?”靖遠帝輕聲喚出。
“呵呵~靖遠帝好記性呢!可是在下不叫楊涅叫賀蘭涅。”一陣輕笑傳的很遠驚得林中的鳥雀飛串。
“涅,真的是你?”靖遠帝威嚴的面龐此時居然是悲傷欲絕的。
這時遠處傳來清脆悠遠的鈴聲,空氣中漸漸浮滿血腥味,轉眼間一群紗衣飄飄的人靠近,最前面是一個紫紗衣紅披肩顧盼生姿的女子,後面兩個白衣女子抬著竹輦四周掛著白色紗簾飄飄渺渺,在後面跟了十幾個白衣少年長的皆是美貌,但是卻面無表情,他們都抬著幾個木箱,血腥味就是從那裡散發出來的。
“教主。”紫衣女子走到紅衣美人身旁。
“教主?你難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