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俱亂、百姓更受不起再一次的烽煙喧囂。
楚云溪身為君王,除了要擔負起護衛家國天下的責任,更有義務要留下自己的子嗣。他們都不是會因感情而逃避責任的男人,列丹弓更不是會為了後宮鬧性子的情人,是以當楚云溪提到此女說過的話後,列丹弓與自己料想的一樣,只問了一句──
「她出身如何?可有父兄在朝為官?」
得知女子出身普通,家中只有母親與她二人相依為命後,列丹弓便說了方才那句話。立後一事,也就此定下。
「喂!」手指頑皮地戳著楚云溪的背,說道:「快生個孩子給我玩玩。」
「你當我母雞下蛋說生就生啊?」
列丹弓用手抵著情人的背支起身子靠坐床頭,被汗水溼潤的黑髮披散在胸前,揉揉紅腫的乳尖抗議,「叫你別咬那麼用力,瞧,還是紅的。」
「……」
房內唯一的油燈搖晃淡黃的光,微光下紅腫的乳尖滿是誘惑,就像鮮嫩的果實勾引他人採摘。
楚云溪的喉結上下滾動,一次次吞嚥湧冒的唾液,眼睛被勾引得捨不得移開視線,無論經過多少年,列丹弓的身體對他總有著超乎想像的致命誘惑。
列丹弓掀開薄被,看著沾滿汗水與白濁的下身,捏捏回到柔軟狀態的性器,自己笑了出來。「真是的,本來還想壓你一回,現在可好,全被你榨乾了,今晚我可沒戲了。」
「你沒戲了,我還有。」情慾燒啞的男音繚繞在列丹弓耳邊。
楚云溪笑看他的大將軍一臉不可置信地伸手摸向他的下身,然後紅著臉啐道:「到底是誰煙視媚行?是誰穢亂朝綱?真該讓陳固那塊死木頭瞧瞧,誰才是那個淫亂的傢伙。」
「你不會的。」楚云溪露出得意的壞笑。
「你又知道我會不會了?」
滑下身體,用唇觸碰情人癱軟貼在小腹上的分身,細細舔著。
「你──」
才經歷過情慾的肉體輕易地被再次撩撥,列丹弓抽了口氣下意識地閉上雙眼,感受著下身傳來的酥麻與悸動。
「除非你想讓陳固看到,被你壓在身下的我。」
「你敢!」
驟然睜眼,瞪著楚云溪臉上惡質微笑討厭地在眼前晃呀晃。
他才不在意被云溪擁抱的場面被那個死木頭看到,反正看了不該看的會長針眼的人又不是他,陳固敢看,他就敢給陳固看,誰怕誰啊,哼!
但如果上下位置對調那可不成,云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