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了,任何人不得他批准不得進院。”
“我可是剛剛得他的允許,要不你們去問問?再說我只送幾枚蓮蓬罷了。”
二位對視一眼:“抱歉,公子,我們實在沒有得到命令。”
格老子的!
我狠狠罵了一句,笑眯眯道:“這樣啊,那我不進去,你們把這些送進去行嗎?”
守衛們點了點頭。
我就抽出五枚好的蓮蓬放在他們其中一位的手裡:“麻煩兩位了。”想了想又從袖子裡將剩餘不多的金鏍子拿出來:“二位值勤辛苦了,回去喝杯酒吧。”
他們忙推辭。
我將金鏍子放在他們手裡就往後退:“裡面的人是我的朋友,望二位得空多照應些,我自不會虧待兩位的。”
說著轉身走了。
才剛走到湖邊,就見流年急勿勿跑過來:“哎喲我的爺,您是去哪兒了?”
我早料到有此一幕,頭往後一扭:“那兒。”
流年臉色比苦瓜還苦:“您好好的去那兒幹什麼?”
“我留這兒就是為了去那兒的,我不去幹什麼?”我翻了翻白眼:我這是怎麼了,跟他絆什麼嘴?忙調整了語氣,平靜道:“沈織錦叫你來找我的?”
“是。”
我倆一邊說一邊走,過不了多會流年又道:“公子以後少去那兒吧,莊主見了會生氣的。”
我嘿了一聲。
“這些話我這做下人的也不好說,但您二位我都是看在眼裡的,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莊主對您那真是沒說的,就您身在福中不知福……”
“流年啊。”
他被截了話頭,愣了一下,才就著張開的嘴道:“啊?”
“什麼時候變長舌婦了?”
流年被氣得一哽,大有“我一片好心你不聽就算了”的意思,扭過頭就再也不說話了。
一直到進了屋,他也沒找我說話,就伏在屋外牆邊,聽了聽裡面的動靜。
我撩簾子進屋,見沈織錦一身白袍坐在鋪著猩紅綢榻的炕上,手中拿著我正看的那本書,整個人冷靜極了,要不是眼珠子動了動,真懷疑是個冰雕不是個人。
我把蓮蓬放在桌上,躊躇了再躊躇還是走了過去。雖則他是冷,雖則我現在是有點氣悶,但都不能影響大局不是?我要先跟他置氣,苦了我自己就算了,那個院子裡的人可苦不起了。
“你餓不餓?我叫廚房燉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