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撲到桌子上,看到了一個空的碟子。
我愣了愣:怎麼有個空碟子,放白糕的碟子呢?嗯……這個碟子看著也蠻眼熟的,好像是……好像是放白糕的碟子?那、那我的白糕呢?
我轉頭看了看若無其事看書的織錦:“點心呢?”
他放下書站起來:“我吃了。”
什麼?
我才吃了五塊啊!
你居然吃了十多塊!
那是我要摘的蓮子我提出來做的點心好不好?
你怎麼可以不問過我就把他們全吃掉?
重點是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吃?什麼時候什麼時候?
我心裡翻江倒海啊,恨不得讓他給我把點心吐出來啊,可是面子上不敢表露分毫啊,我也就敢張著嘴看他:“看不出你這麼能吃啊!”
流年端了盆水進來。
他在盆裡洗手:“你要是想吃,明天再做就是了。”
我抽了抽嘴角:“你洗手幹什麼?”
他擦乾了手,轉身:“你說呢?”他走到炕邊,從炕上把紅漆木盤端到桌上,裡面是一堆瓶瓶罐罐和紗布。
我也就坐在炕上褪下了衣服。
……
包傷口廢了不少時間,他額頭又出了汗,包完後用流年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汗:“行了。”他把東西收好了放回炕上,轉身往外走,走了幾步回頭:“你剛吃得多,坐一會兒再睡,那書還不錯。”他指了指桌上的書,走了。
我拿起書。一翻就到他作記號的這一頁,情節和我記得的也算連得上來,我也懶得往前翻了,就著他的記就往後看。
看了大約兩三頁,抬頭看天已經全黑了,院門旁點了兩座銅燈,守衛還站在那裡。我拿著書走上去:“你們還在這兒啊,站了一天挺累吧?”
守衛們看了我一眼。
“我叫流年給你們送了吃的,吃了嗎?”
他們點點頭:“多謝公子。”
“沒事兒,看你們值勤辛苦唄。你們這是要站多少個時辰啊?”
“六個時辰。”
我點點頭:那就是一天兩班。“時間真長,你們就沒提過一天三班?不然這樣,我給莊主提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