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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痛苦,恍惚、囈語、抽搐、不能控制的幻覺、還有腦部神經錯列帶給身體的疼痛感。”醫生拿著片子指給我看:“現在這個彈片已經快移動到中央小葉區,一旦移動到這個位置病人就會喪失智力變成痴呆。”

“什麼?你是說病人有可能變成弱智?”我驚訝的問。

“不是變成弱智,是徹底的失去智力沒有思維能力、語言能力和行動能力。”

我不敢相信的低語:“他會嗎?會變成這樣嗎?”

“會的,從近期片子來看,他短期內就會失去智力。”

我詫異的睜大眼睛看著醫生,醫生平靜的說:“失去智力還不是最後的結果,因為這個永續性病變從中央小葉區會發展到腦部神經中區,到時他不僅失去智力還會渾身癱瘓最後造成全身臟器衰竭而死。”

我驚恐地問:“你是說病人會因為這病而死。”

“是的,從他的病情發展狀況看,他在數月內就會喪失智力後癱瘓,在一年左右就會死亡。”

我讓這個結果驚呆,大腦空無的問了句:“病人知道他自己的情況嗎?”

“當然知道,這個結果我在一年多前就告訴過病人本身了,病人在兩個月前還來複查一次,問我他還有多少時間,對於這種情況雖然殘酷但我不能隱瞞病情,因為要給病人留有心理準備和妥善按理後事的時間。”

醫生說著遺憾的嘆息:“可惜啊,病人還那麼年輕,但我看他很平靜,跟我諮詢時就像不是自己的病一樣,一點兒都看不出痛苦沮喪,我不知他經歷過什麼,也不知那個彈片是怎麼進入到他腦袋裡的造成這種致命的創傷,這個年輕人除了腦部疾病外身體其他部位都非常的強壯,他的心臟和肺活量都超有能量,在他腦部失去作用之前他還將是個強壯的體魄,只是這個時間不多了,不然按照這個體格他可以活很久的。”

我呆呆地聽,心糾結的不能言語,醫生像是醒過神兒,問我:“誒,你是他什麼人啊?病人自己怎麼沒來?他現在還好嗎?”

我無力回答這些問題,拖著沉重腳步走出醫院,陽光還是那麼燦爛的照著,照得我睜不開眼,我不能相信野渡即使不被砍死不被槍打死就是不進監獄他也是個死,他怎麼都是個死,他像是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他像是很早就知道這片燦爛的陽光不再屬於他。

才意識他為什麼會賣掉他名下所有的資產,為什麼全部分給了他的手下弟兄和工人,為什麼決定要幹完最後一次,他是早有設想和準備的給我留下那一箱子的錢然後消失不見。

我要見他,我想告訴他我什麼都不要,我只想陪著他,陪他走到底,不管他變成痴傻和癱瘓我都會陪他走完最後的路,可是現在卻成了奢求,他用自己的方式活到如今,為自己找了一個看似公理又必然的歸宿。

野渡的罪名羅列繁多,販毒、倒賣槍支、殺人、走私、有組織的暴利威脅性侵佔他人財產、不合法的經濟來源……等十多項罪名,這些罪名像是應承了法律之下給予的最公道的評判,滿足了公眾的合理性思維,也許他會被判極刑,也許我再也見不到他,可是我想再看到他,在我眼裡他只是我哥,是個有情有義的兄弟,是我愛的人,是我的親人。

我找到那個和野渡曾暗地私交綽號叫豺鼠的警察,我對豺鼠開門見山的說:“把野渡弄出來。”

豺鼠驚訝的看著我,轉而訕笑:“你做什麼夢呢!開什麼玩笑?”

“不開玩笑,想辦法把他弄出來。”我堅定地回答。

豺鼠眯虛著眼打量我,問:“你是野渡什麼人?”

“我是他弟弟。”

“他弟弟?”豺鼠反問,陰森的笑:“據我所知野渡沒有直系親屬,他是孤兒,怎麼就冒出個弟弟來了?”

“沒錯,我就是他弟弟,他是我哥。”我鎮定地回答。

豺鼠又笑:“野渡在這之前分配了他所有的資產把他手下弟兄全都打發走了,現在連一個人影都找不著,這時候誰跟野渡粘連帶故都會惹禍上身,別人都巴不得離他遠點兒,還真有上杆子往他身上湊的。”

“是的,我上杆子往他身上湊,就是他死了我也願意陪他一起去死。”

豺鼠再次審視我,點著頭:“好,有這樣的兄弟野渡這大哥沒白當。”看著我匿笑著:“野渡是個gay,你是不是他的情兒?你們是一對兒,呵呵!”

我不想否認,接著問:“你到底幫不幫?”

豺鼠正色目光:“我幫不了你,他犯得是死罪你知道嗎?”

“你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