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解決了,就是你不自己解決到時候白道黑道的都放不過你,你早晚是個死!”
我驚恐惶惑的盯著阿強,他更加得意:“你他媽的什麼都不知道還出來混什麼?乖乖的回家過日子去。”
我是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蒙暈不知中替人送過白粉,只知道安平街上那個欺橫霸市的胡彪逼得我走投
無路,直逼得我走到今天。
阿強訕笑:“不過你還有個方式可以到渡哥身邊。”
興趣頓來,忙問:“什麼方法?”
“瞧你長得這摸樣,難怪武建會把你當成鴨子!你呀,你讓渡哥愛上你,渡哥要是喜歡你,你不就可以天天在他身邊了嗎?”
“去你媽的,我不是。”我憤怒。
我不是,我給自己下著定義,我喜歡女人,我無疑喜歡女人,我曾在老八那看過毛片,看得我熱血沸騰,欲/火難耐,恨不能即刻找個小姐,可最終沒敢付諸行動。
不知多少個夜晚我幻想著抱著女人的屁股揉摸著她們酥軟的胸部一次次的給自己釋放,我沒幹過,沒有真切的體會和女人交/合的樂趣,我更沒有想過會和一個男人幹那事,但第一次進入我身體的卻是一個男人,疼痛羞辱沒有任何美感和慾望的貼合,那是野渡給我帶來的,為了這我恨到要殺了他,我不會也不能再以這樣的方式和他接近,不可能!
☆、第五章
一個月後我出院了,我不能回家,胡彪給我限定的還錢期限早就過了,回去也沒好,我不想再被打,我唯一的去處還是野渡的蓬河莊,就像是命中註定的宿命,有些悲壯,目的——殺了野渡。
再次來到蓬河莊,一進門天磊就對我嬉笑:“你小子命挺大。”看著我的左眼:“眼睛沒瞎吧,瞎了也是活該,誰讓你他媽的不說清楚,也算是給你一個教訓,這扇門不好進。”說完他帶著幾個人出了屋,屋裡只剩下武建一人。
武建上下打量著我:“身體都恢復了?”
我忙點頭,一副恭卑樣:“沒事了,謝謝武哥救我。”
“別謝我,要謝就謝渡哥吧,要不是那天渡哥讓我們趕緊找你,你沒準兒就死在荒嶺溝了。”武建輕聲一笑:“那天對不住,下手有點兒重。”
這話讓我心裡好受些,忙回答:“怪不著武哥,怪我沒說清楚,引得大家受累。”
武建呵呵笑出聲:“不過你那天也太折騰了,把渡哥最喜歡的天竺葵都給砸了,也耐著老大向來都仗義,給你那麼多錢,還付你醫療費,也算是仁盡義至,你沒什麼虧的。”
他還仗義?我在心裡罵,他要是仗義和仁善就不會那麼打我那麼操/我,我來這兒就是要跟他算清這筆賬。心裡惡想著,臉上卻帶著笑問:“武哥,你說錢,什麼錢?”
武建回答:“不是把你當成鴨子給的勞務費嗎?我塞你褲襠裡了,約摸著那數目可不少呢!”
我才想起來塞在我褲襠裡的那筆錢,回答:“武哥,那錢……不是你拿走了嗎?”說完就覺不妥,忙改口:“其實我也不想要,武哥受累,就當我孝敬武哥的。”
武建立馬大怒,粗著嗓子喊:“你他媽的就是欠揍的貨,誰拿你錢了,我還不至於在乎那點兒小財。”
才意識自己真說錯了話,戰戰兢兢的看著武建:“武哥,我說錯了,那天天黑我沒看清人,我以為是你。”
“你說什麼?”武建皺著眉頭問。
“你們扔了我剛走一會兒就回來一個人,那人從我褲襠裡掏走了那錢,我……我以為是你……對不住武哥。”
“你是說有人暗地裡拿走了你的錢?”武建問。
“武哥,我不在乎那錢,都是兄弟誰花了高興就好。”
“你不在乎那是你的事,問題是那是渡哥給你的,別人無權佔有,這是幫規,你懂嗎傻小子,你要是樂意奉送給別人那是你自己的事。”
我不知還有這樣的幫規,忙回道:“知道了武哥。”
“翔子,該是你的就是你的,沒人需要你充好
人,你不貪財,好!”衝我點點頭:“這事別說出去,你我知道就行了。”琢磨著嘟囔:“是誰拿走了那錢?”看著我皺眉:“你是打哪個地縫裡鑽出來的,一來了就搞得動靜這麼大,渡哥可是很久沒動怒了,要不是我應了老八,還真懶得管你的事。”
心裡忐忑的看著武建,才發覺我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不懂大千世界的複雜。
再次進入野渡的房間,他仍舊坐在桌後的椅子上吸著煙,像第一次見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