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深處的幽香,點燃了從未有過的激情和慾望。葉荃深深的,一口一口,狠狠地吻著佳巖,眼睛、鼻子、唇、下巴、鎖骨、胸口,拉開了單衣,潔白得炫目的身體展露無遺,在晨光裡顯得神聖而誘人。
平坦的腹部肌膚仍然細嫩緊緻,葉荃兩手扶上這細緻的部位,用力地摸索著,於是這裡很快暈開了大片的紅色,佳巖張開雙腿,閉著眼睛低吟。
“這裡會有我們的孩子的,會的。”葉荃帶著虔誠的表情看佳巖。
佳巖的身體顫抖起來,葉荃抱起他,像安慰弱小的孩子,按摩著他的身體,當身體開始放鬆,耳鬢的呼吸開始濃重!
近乎喘息的呼吸是誰的,分不大清楚了,眼前只有晨光的金華,給亢奮披上奢靡的外衣,血脈噴張的激情無需掩飾,無所限制。似乎為所有過往的可惜彌補,身心一致地投入到每一寸肌膚的摩擦,嚴絲契合處瀰漫開的只有慾望地不斷攀升。
(H。。。。。。。。。。。。各位自己想象。。。。。。。。。。)
36
春日遲遲,樹木的葉子還不夠繁茂,但已見青蔥嫩葉;夜裡子歸稀微的鳴聲一點點趕走夜色的寂寞冰冷。
侯府裡就這樣隨著春日,恢復往昔的沈穩,大門口的石頭獅子,獠牙凸顯得心安理得。
紅琳不再是二八少女的鮮紅打扮,換上了淺素的衣色,俏皮的劉海整齊梳起,珍珠髮簪!起了繁複的髮髻,端莊嫋娜,把手裡那一大支櫻花都給比了下去。
紅琳把花插到窗前花梨木書桌上一隻青瓷賞瓶裡,陽光裡粉紅的花簇嬌豔明媚,回頭,見到棋桌前,主人葉荃正拿著棋譜聚精會神研究一盤棋局,他的身邊放著張軟榻,佳巖正裹著薄被側伏著沈睡。
看了看佳巖的睡臉,紅琳於是又悄悄退出去。門口的鸚鵡對著她咕了一聲,引她輕輕用手絹揮了一下。
只是抬起頭,淡淡的煙霞遮斷澄澈的天空,梅雨季節不遠了。
佳巖睜開眼睛,正看到窗前書桌,那隻頗大的青瓷賞瓶,是葉荃新近買回的,說是什麼上好的玩意,這他不懂。現在上邊正插了一大支開得非常好的櫻花,幾乎有兩尺長呢,花朵垂到了書桌邊緣下,潮溼的南風裡,花瓣又亮又嫩,遠比畫上的更加動人。
他抬起頭,看到葉荃正在皺眉。這麼多年,他似乎已經養成了觀看葉荃側臉的習慣,習慣在心裡描繪他微皺的眉頭、筆直的鼻子、緊抿的嘴唇,只是當葉荃皺眉思索的時候,真是很令人有點害怕,那道又深又彎的法令,陰沈冷酷,讓人頭皮發麻。
葉荃這時也回頭過來,輕道,醒了?
佳巖於是覺得葉荃這怎麼就變了,明明沒有笑,可是那法令好像舒展得幾乎無跡了,線條都舒緩下來。
愣什麼?葉荃問。
佳巖搖頭,睡意又瀰漫上來,於是重閉上眼睛。
葉荃伸出一隻手臂,把被子給他拉好。然後重又去看自己的棋局。
37
葉荃除獲罪在家,儘管閉門謝客,仍不時有人上門慰問探望或拜訪,但似乎一年期將滿,葉荃仍無意獲准復官,這些爭相上門的知己就漸漸稀了。葉氏族裡的老人頗憂心,不時勸誡葉荃要勵精圖治,向宮裡求情,但是葉荃仍舊只是窩在家裡暖閣,過些個瀟灑安逸生活。
佳巖的精神卻是好的,葉荃不讓他接觸外界的任何事情,甚至限制葉謹接近次數,於是每日只是沒心沒肺地養著,氣色也好了很多,偶爾會有些不穩定的發呆,葉荃便把他背了,在園子裡散步,或摘花拈草,含糊過去。
這些情況同樣也報到了翰敏桌前,御前衛頭子洪大跪在桌前,情況報完了也不見上邊動靜,便頭也不敢抬,半天裡才聽見知禮尖細嗓子喊退下,就趕緊走了。
翰敏拿起下一本奏摺,翻開來接著看,知禮看他沒有什麼特別交代,眼看時間差不多,挪步想去交代下侍事情,冷不妨翰敏重重地把奏摺摔了,嚇得他一下子跪趴在地上了。
“這些個混賬!做得什麼事情,飽食終日,造個炮都是啞的!”翰敏冷眼大罵。知禮趕緊爬他身邊,把奏摺拾了。
“去宣幾個首輔來!”翰敏甩袖離開書桌,大步往外走。
翰敏鐵青起臉,邊走邊在嘴裡唸叨著什麼,侍衛宮女齊刷刷地沿路跪了一地。翰敏又停住腳步,看著面前的人頭說,你們跪什麼呢。
沒人敢抬頭答他,翰敏覺得心裡堵著,踢倒了最近一個宮女,想繼續走,又發覺不知道走向什麼地方。
這晚以後連著十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