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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體會著這一番話。王爺說的沒錯,那枚黑子背後的『心願』便是對他的誘餌,使得他不惜一切捨棄別處也要攻下那一子。倘若他在另一方與王爺糾纏,令王爺無法分身去護那黑子,他沒準兒就會趁機拿下那一子。

雖說只是一盤棋,雖說是同王爺,但鐫伊還是感到了屈辱。越是深入王爺,他便愈加感到他與王爺的天差地別……

見他竟逼紅了雙眼,劉蘊慌忙道,「鐫伊,你不過下棋區區數月便有此棋力,想當年我連父王的陣前也未到便被他殺得片甲不留。和你相比,本王著實駑鈍……」

看那一臉討好的模樣,鐫伊笑了出來。

劉蘊這才鬆了口氣,「我的王妃,你可是輸了?」

(26)閨房之樂

鐫伊抓緊衣襟,看向了一旁的臥榻……「啊!」

劉蘊卻不如他所想,抱起他便壓倒在寬大的案桌之上。

「王爺不要……」鐫伊可憐兮兮地把人看著,他不想要在這兒……

劉蘊拉開他的雙腿夾住自己的腰身,從筆架上抽出一支狼毫,「愛妃,我們前日一同所作的『踏雪尋梅』尚未完成。」

鐫伊轉頭看了眼鋪在身下的畫卷,這副雪中紅梅只畫了三兩枝,是他當日起得筆頭,王爺後來添了兩朵梅花便匆匆離去,「王爺若要繼續作畫,總得讓我先起身……」唇上突然刷過一縷軟毛,癢得他閉上了嘴。

劉蘊將筆毛往他嘴上一點,另一隻手飛快解開他的衣衫,露出纖薄雪白的胸口,「那草紙粗糙不堪,又怎比得上王妃這張雪『紙』。」

鐫伊當下寒毛倒豎,不是因為冷,而是在揣測這人將要做的事。

初夏時節,劉蘊也不怕他凍著,褪下他的褻褲便將自己的硬物抵在他溫暖的腿間磨動起來。

「王爺……」剛一肌膚相親,鐫伊便像觸電一般,挺起身想要抱住跟前的人。

劉蘊卻將他按壓下去,「本王還要作畫,王妃切勿打擾。」

鐫伊羞得轉開臉,下一刻身體又彈了起來,不是說要作畫,怎又……

劉蘊吻住他的胸前,用舌尖在一處打了幾個圈,潤溼之後又將狼毫筆沾上未化開的硃砂,筆尖一豎便在那雪白的胸膛上點出一片紅色的花瓣。

「啊……」柔軟的毛尖劃過那敏感的肌膚,鐫伊撥出一聲想要扭開身體,卻被牢牢按住動彈不得,「王爺你住手!別拿我當……哈……」原來他說作畫是這樣來的!

劉蘊壓住他的肩頭,很快一朵嬌豔的紅梅便在他的胸口綻放開來,接著他又伏身下去舔吻另一處,和方才一樣沾了些口沫後便又開始作畫。

「不……癢……」鐫伊何止是癢,那在腿間頂磨的熱流竄上來和這酥癢相互激盪,他難耐地夾住那腰身,加重了兩人之間的碰觸。「王爺不要,別再!」鐫伊驚得大喊起來,感覺到他含住了自己的乳粒便能想打到他下一刻會做什麼,但是哪裡怎麼行,別處都已讓他難以忍受,何況這更為敏感之處,「啊哈……王爺別再畫了……別畫……」

劉蘊在那紅暈處隨意點了兩下,小乳粒便挺了起來,「王妃的『梅花兒』已豔麗無雙,的確無須畫蛇添足。」

「我不……我不會再理你……呵……」鐫伊緊抓著桌沿忍受著這酷刑,不論他如何哭喊,那人仍將他身前畫了滿枝椏的紅梅,「哈──我……我絕不再與你同房……啊──」

劉蘊將另一邊的乳暈點得更紅之後,還使壞地將毛尖點上白彩去刷那挺立的乳尖,直到他的王妃發出狠話他才停下點畫花蕊,提起另一隻墨筆畫起了梅枝。黑色墨筆滑過小巧的肚臍時,那薄薄的小腰便快速顫抖起來,而後一股清淡的熱液從那嫩根湧出,剎那間在梅枝上澆出顆顆珍珠,喜煞了劉蘊,「鐫伊,可有看到,露從天降!」

這似乎是鐫伊頭一次真正宣洩出來,過後他便癱軟下去,叫也叫不出來。

劉蘊當即嘆道,「忽見寒梅樹,開花漢水濱。不知春色早,疑是弄珠人!」

「住口!住口!」鐫伊氣得大喊,他竟將那前人的名詩用在此處,好生齷蹉下流!

「愛妃莫氣,本王這便住口。」劉蘊邪邪一笑,忽然間拉高他的雙腿按壓在他雙肩,接著把即將漲破的硬物深深地插入進去。

「啊……」鐫伊眼前一黑,險些岔氣,待緩過神來已在他身下迎合而動。

劉蘊一邊抽送一邊吻去他的淚珠,「此等閨房之樂,王妃又何須害羞……唔!」

鐫伊一口咬住那潑皮嘴,示威一般,「此等閨房之樂,王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