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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吻得喘不過氣,雙手可憐地推著那胸膛,可顯然是毫無力量,那健壯糾緊的雙臂將他緊緊摟在腋下,很快他的手便無力地垂在一邊,只剩下雙腿軟趴趴地勾住那精瘦的腰桿,隨著快速的律動晃擺著。

攀升到了高峰,劉蘊猛地抽出來壓住身下的身子宣洩而出,接著又吻住那張氣喘吁吁的嘴。被他這麼吻住,疲憊的鐫伊發出幾聲慵懶而沈醉的呻吟,害得他又想來第二回。

溫存過後,鐫伊在他懷中漸漸恢復力氣。突然看見身下的白裘當下一陣怒火,這件皮裘是用名貴的銀狐皮毛所制,是當日大婚時父皇的一件賞賜,而如今竟被兩人汙濁得不成樣子,這可如何是好!

劉蘊趕忙叫太歲息怒,「改日我再送你一件。」

鐫伊怒道,「你送的又豈可與父皇相比!」氣煞人也,母妃曾說此乃珍稀的北濱白狐皮所制,用數十張白狐背脊皮毛才得一件。他倒不是心疼裘衣的名貴,而是父皇所給之物豈可輕賤!

劉蘊看著那皮裘上沾染的大片濁液也知不可再用,當時他只見這東西厚實柔軟,為怕王妃涼著這才順手抓來,哪知這下拔了虎鬚,「愛妃你去哪兒,愛妃!」見他不搭理,劉蘊忙道,「書房的那盤珍瓏當真容易破也。」

果然,鐫伊當即轉身回來,「王爺想要告訴我了?!」

劉蘊抿嘴壞笑,就知王妃離不得他。轉頭又看了眼那弄髒的狐裘,心想定要去親自獵一件來。要說他最喜愛鐫伊何種模樣,那便是這小東西裹住毛裘的樣兒,小小巧巧的,毛毛茸茸的,襯著這小臉黑眸活像只靈氣十足的小美狐。

「走吧,該吃點東西了,小狐狸。」劉蘊撿起狐裘裹住他的小狐狸,抱起來又忍不住啄了幾下那小臉蛋。

「快拿開,髒的,別挨著我!」 鐫伊趕緊將拉扯開那髒東西。

「本王與愛妃的『東西』,有多髒?」劉蘊緊緊圈住他,就是不讓他掙脫。

「不要,放開,別再來……啊……」

劉蘊偏不放開,懷裡掙扎的小美狐真是越看越美,再親熱一回。

尚有一盤未得講解的珍瓏懸在那兒,王妃也不好和王爺黑著臉,過後的兩日仍是由著王爺對他動手動腳,誰叫他笨拙,學著下棋已有數月,連被人破解多次的千層寶閣他也看不明白。

劉蘊可不笨,他自然知道不能馬上滿足王妃,他還得靠著這個來討得王妃的『寵幸』。郕王不禁悲從中來,他一個王爺,竟要靠習文學武或是賣弄書畫棋藝方能討到愛妃的歡心,悲哀也。

矇混了兩日,第三日王爺終是被王妃押著坐在了棋盤前。

「可有明白?」

鐫伊點點頭,「原來如此。」經王爺一說,他已明白下棋中如何算計徵子。

「鐫伊,想不想與本王對弈一盤?」劉蘊丟出了誘惑。

鐫伊哪有不想之理,往日王爺說他棋力尚淺甚少與他對弈,而今求也求不來。

兩人連續落下幾枚黑白子後,劉蘊指著角落的一枚黑子道,「王妃若能在盤終時吃掉我這一子,本王當允你一個心願,萬事皆可。」

「當真?」鐫伊的心願可多了,不過眼下便是讓王爺快些教完那一套內家掌法。

「但你沒做到便當你輸了,本王可就要……」

見他滿臉不懷好意,鐫伊自知是何事。這會兒綠蘿都還在他的外屋睡著,每晚王爺鑽洞而來都不敢多加妄動,平日裡也就在別處偷歡一下……

兩盞茶的功夫過去,白子滿盤落索,王妃眼睜睜看著王爺將他的白子一顆顆撿出去,而那枚黑子還在重重守衛中紋絲不動。

「怎會如此?」鐫伊不明白自己哪步錯了,原本起初看來他還佔著上風,可是越想要圍困那枚黑子那便敗得越快。

劉蘊笑道,「這盤棋你原本只會輸我兩子。」當然是他僅用兩層『功力』的情況下,「你可知你慘敗於何處?你太過執著於這枚黑子,你過於執著於最初的目標,不顧一切盲目衝殺而來,將自己推入了困境死局,你若選擇退一步,反而會收到奇效。」

「可是,是王爺你要我吃掉它……」

劉蘊指著那黑子道,「這一子並不重要,即使你除去了它也改變不了結局。僅是我的一個引誘,你便放棄了真正的勝局。」手指向一邊又道,「這裡才是你應與我拼殺之處,而這黑子不過是個誘餌。你既讀過不少兵法,不會不知何為聲東擊西。若是因為敵人一個看似顯眼的誘餌,你便攪亂了自身的佈局,鐫伊,這等人是當不了將軍的。」

「是。」鐫伊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