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嚥了下去。
寧遠突然起身,一臉肅然的望著夏侯璃:“實話說了吧,受傷的事是他不讓我說,怕你擔憂,如今雖已有些時日,只是他原先就帶傷在身,因而至今還未大好。我今日告訴你,也是出於我的私心,只有你去了我才能順利進入軍營。不管信不信,午時我便啟程去邊關尋他,到時我自己想法子入營!”說罷,奮力甩袖負手而去,那背影夏侯璃瞧來竟有些蒼涼單薄。
午時,寧遠牽著馬兒踏出裕王府,瞧見門外一人一馬已經候在那裡,並不說話,相視一笑,策馬向邊關奔去。
“想通了?”
“他因我而傷,我自然要去探望他。”
寧遠見夏侯璃仍然不肯坦然承認,與那個不懂風月的榆木頭倒有些相似,不過一個是不肯面對,一個是渾然不知,臉上淡然一笑,不再嘲諷夏侯璃。
萬里赴沙場,關山度若飛。二人風塵僕僕,日夜馬不停蹄的趕路,不過三五日已達邊關。
“軍營重地不得擅闖!”軍營外,重兵把守,寧遠與夏侯璃被擋在營外。
“煩勞將士通傳一聲,寧遠與朱璃求見將軍。”
只見把守計程車兵將手中長戟一交錯,擋住二人的身形,也不答話,意思不明而喻。夏侯璃見了不免疑惑,卻聽寧遠悄悄在耳邊說道:“必定是王爺傷勢嚴重,士兵自然是嚴加把守,我估摸著,定是王爺仍在昏迷中。”
夏侯璃一聽也急了,忙道:“在下與王爺是故交,您將這個帶去,他自然會明白。”說著將藏於袖中的竹扇遞上去,那守衛計程車兵瞧都不瞧一眼,夏侯璃繼續懇求道:“拜託了!”
雙方僵持了有半刻,那守衛計程車兵說道:“將軍下了軍令,閒雜人等一概不得入營,也不需通報,若違抗則依軍法處置,二位若不是中原人士,只怕此刻已經是身首異處了,故不要再為難我們了。”
“將軍夫人可算是閒雜人等?”
夏侯璃聽寧遠如此說,也顧不得羞愧,一心只想著他是不是傷勢嚴重,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拼命的點頭承認,見那士兵仍是聲色不動,頓時急聲吼道:“我是他夫人也不能見他麼?若是日後他責怪起來,看你們如何應對!”
話剛說完,士兵交錯的長戟頓時開啟,讓出一條道來,夏侯璃先是一愣,立時又明白了過來,冷眸寒瞼望向寧遠,那寧遠已是在後面捧腹大笑,笑罷還有模有樣的作揖行禮道:“給王爺,王爺夫人請安。”
“免禮。”
夏侯璃一頓,轉身望去,軒轅頊面帶微笑的望著自己,夏侯璃氣憤羞惱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進去,瞪了一眼寧遠便欲上馬,軒轅頊瞧了急忙輕躍上前將人扯入懷中。
“別走。”聲音輕輕的墜入耳中,軟軟的窩在心上,那握住韁繩的手再提不起半分堅決。
“王爺,寧遠答應的事已經是幫你圓滿完成了,可別忘了您的承諾。”說罷,寧遠腳尖輕點,一躍數里,遠處聲音傳來,“班師回朝後我便來取。”
夏侯璃白眼一翻,見他那一身輕功,定是武功修為極高,剛剛在營外分明就是裡外串通,怪不得自己那句話一出口,士兵便讓了道,原來等的就是自己入套。
軍帳內,夏侯璃越想越氣,坐在角落如何也不理會軒轅頊。
“璃兒。”
你再委屈再溫柔也不能輕饒了你,冷哼一聲,夏侯璃將身軀轉向一邊不肯看他,軒轅頊緊追不放,夏侯璃被擾的煩躁,嗔怒道:“你將我騙的好苦,你屢屢用那苦肉計,我卻屢次受你擺佈,你可是認定我離不得你,捨不得你了,你就如此玩弄我於股掌間?”
“我若不騙你,那要到何時才能完完全全的擁有你?”軒轅頊攬過夏侯璃的肩膀,將他帶入懷中。
夏侯璃聽了,耳際一紅,低低問道:“你說的愛我,可也是騙我?”
軒轅頊手指輕托起夏侯璃下頷,柔柔道:“你若覺得那是騙你,那我就騙你一輩子,你可願意?”
夏侯璃嫣然一笑,附到軒轅頊耳邊絮絮低語,軒轅頊深情回望,緊接著抱緊了懷中的夏侯璃,深深的吻了下去。
兩人相偎在月下,互相低聲訴說著綿綿愛語,冬風拂過,那些輕言碎語便飄散在風中,卷著雪花兒飛到了天際。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完結了
很多很多地方都需要修改
真的非常謝謝看文的朋友
謝謝